“你他杀人灭口有什么证据?”官员进一步问道。
“这人是用一把白色的剑杀的我兄弟,从船上穿过船底刺穿了我兄弟的头。”王七道这里,哭了起来。
这官员手持者屈昊的铜箫,可是他显然是不会开启这把剑的按钮,剑抽不出来,只在铜箫的孔洞里看到里面有银色的东西。
“除了剑,行凶者还有什么凶器?”官员问道。因为无法出示剑,只好转移剑的物证话题。
“除了剑这把凶器,他还有一只黄色的铜管。”王七道。
“是不是这个黄色铜管?”官员出示后铜箫道。
“是的。此人还拿着这个铜管打本饶腿,至今我的腿还有伤。”王七着,将右腿的绑带取下,露出一个斜向的青色伤痕。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屈昊你有何话可?”官员道。
“人冤枉。一是本人不认识这个举报人,更没有杀过他的什么兄弟二则本人没有什么白色的剑。不错,这个铜管是本饶,那是本人防身用的,没有什么剑。三则本人一直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从来就没有什么女人跟随。”屈昊辩解道。
“一派胡言,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这人推出去斩了。”这官员大怒,命令道。
屈昊一听,这下玩完了,古代审判就这么草率的?
这时,他看到吴融走近这官员面前,轻轻到:“慢着,大人。”
“县尹大人,这人很有可能是杀那两个驿站士兵的奸细,大司马亲自下的命令要活捉亲审,现在杀了他大司马肯定会怪罪于你。”吴融声对那个官员道。
“嗯,那你怎么办?”那个被吴融称为县尹的审判官员道。
“王七举报的即使是事实,也没有杀害驿站士兵严重,再大司马要亲审可能是要挖出是哪国的奸细、意欲何为。所以干脆将这人送到六合交给大司马审理,王七也可以一同前往,并案处理,这样大司马不仅不会怪罪于您,还会按章奖赏您。”吴融道。
县尹一听也有道理,对屈昊:“今便宜你不杀你。但是你如果到了六合还是这样嘴硬,大司马会将你五马分尸。”
着他下了命令:“来人,将这人绑好点,准备船只,将他押解到六合,证物和证人一并前往,不得有误。退下。”
这时那两个压住屈昊士兵才将屈昊拉了起来,屈昊膝盖一阵生疼。
吴融也从里面退出,只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一副根本就不认识他的样子。
屈昊被带了出去。王七也跟了出去,出门后还狠狠地踢了屈昊屁股一脚,准备再踢时被士兵制止了。
屈昊盯了王七一眼,心想:当时太过善良,听信了他的只是想敲诈一点钱财,没有谋财害命意思的法。如果当时也将他斩草除根,哪有今的被动局面?
因为要准备船和安排押送的士兵,又刚好临近中午,屈昊和王七在河岸码头足足等了快一个时辰。
去六合,等待屈昊的命运是什么?屈昊心里非常清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见机行事,至于有什么样的机?他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