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解道:“门都没有,银子没有,姑娘你自己去领,每月再上交一万两银子给我。”
陈炎平一听,都快哭出来了:“父皇,凭什么就一万两呀?”
陈解道:“你有三家妓馆,从正月初五起就营业了,到正月十五,就有一万七千两,一个月收入且不是有三万多两银子的进项么?”
陈炎平道:“那是营业收入,还得给你的那些税官们上税,地面上还得打点,姑娘们的开销,算起来这里就得一万多两呢,您再拿走一万两,我喝风去了。”
陈解道:“皇室宗亲的产业也有税吗?你少来诓朕,税收朕比你懂。”
陈炎平低声说:“还不是怕您知道这事,所以没上报,就当一般商户经营着么。”
陈解道:“朕不管你,反正朕要银子,姑娘你自己领走。”
陈炎平道:“那不行,凭什么就得给你银子呀,女人的脂粉钱您都和我争呀,等十年八年以后,我封了王再给你吧。”
陈解道:“那朕马上下诣给你封王,从这个月起,马上给朕上贡。”
陈炎平道:“一个月一万两,一年下来十二万两?一年宫里也才开支十来万两银子呀。我才十六岁呢就让我养这么一大家子人呀。”
陈解道:“哦?你要养,可以呀,以后宫里开销都指给你了,一年给朕上缴二十万两银子。”
陈炎平蹦了起来,道:“门都没有,你比税吏、强盗都狠。”
陈解盯着陈炎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朕不是税吏,也不是强盗,但朕是你老子,服不服气。一两银子都不能少”
陈炎平的话被陈解堵到了嗓子眼里,想了想,道:“那你得给我点东西,要不然这二十万两银子出的太亏。”
陈解道:“你要什么?”
陈炎平道:“矿山,田地,您看着什么东西值二十万两银子,您看着给。”
陈解骂道:“你好意思开这个口?”
陈炎平道:“那你还好意思跟我要二十万两银子呢。”
陈解问:“说吧,看上哪了。”
陈炎平道:“盐与矿这是您的老本,儿臣不动你的,把您城外的皇庄田地分点给我,我的商铺,您也不能收税了。”
陈解道:“这个可以给你,朕再给宗人府与户部下个诣意,不再收你税,一年二十四万两银子,每月两万两,直接上交内务府。”
陈炎平道:“儿臣才十六岁……你见好就收吧。”
陈解道:“你也知道你才十六岁呀,谁知道你是怎么整出这么大的产业出来的,对了,你还有什么产业呀,多出四万两银子,眼睛都不眨,你别的产业每年税收比这多吧。”
陈炎平道:“这您管不着,君无戏言,二十四万两银子,不收我的税。再给点田地。”
陈解道:“免税只是商铺与皇庄,别的不算。谁知道你又能捣鼓出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出来。”
“不算就不算。那王府府地什么的,您打算把哪一块地赏给儿臣?”
陈解道:“你自己有银子,这就不赏了,自己花银子买去,别逾制就行了。”
陈炎平气道:“您也太小气了吧,有您这么当爹的么?我还是你亲儿子吗?”
陈解却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产业?”
陈炎平不支声,陈解道:“朕都应了你那么多条件了,你痛快点,反正早晚朕都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