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归君馆,司徒靇一把拉住穆云起,“他到底是什么人?”
穆云起回头看了他一眼,解释道:“他是我师兄尉迟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司徒靇看着她满眼的不可置信,她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穆云起看着他的样子苦笑了一下道:“我女扮男装可能是太过漂亮,被人骗到归君馆来,当时我师父刚刚找到他的心爱之人,不曾想心爱之让了无法医治的病症,看了很多名医都不见起色,而且生命日渐垂危。他那时脾气真是坏透了,直接把我扔给了客人,结果被客人发现是女的后十分生气,一气之下差点儿杀掉我。当时幸好师兄以性命相护,才救下了我的命。”
“这家伙那个时候就心悦于你了吧。”
穆云起看着他吃醋的样子,抿嘴笑了笑,继续道:“后来我知道师父爱饶病和我们之前行医时遇到的一个病例十分相似,就试着来医治,也可能是华师父的草药不同一般,他爱饶病很快就有了起色,不过我还是花费很长时间在这里才医治好他。师父感念我的救命之恩,收我为徒,并将他二十年功力传授给我,所以在归君馆里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司徒靇听她完,嗤笑一声道:“难怪他轻轻碰你一下,就被你震到吐血。”,完自己也心有余悸,穆云起似乎有很强护体内功,自己弄不好也会被她打出内伤来。
穆云起笑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锦盒,“走吧,回去等消息。”
回到云水缘,穆云起当着司徒靇的面打开了锦盒,锦盒里躺着一支菊花簪,菊花簪上刻影庄妃刘恬苮”。
司徒靇惊道:“已故四十年的先皇妃刘恬苮?”。
穆云起看向他,等待他的解释,司徒靇继续道:“菊花乃皇室之花,只有后宫皇妃才有菊花簪,每位皇妃的菊花簪都有自己的名讳和封号刻在上面,而且每支发簪的样式都是独一无二的。”
穆云起伸手轻抚胸前,司徒靇看着她的动作道:“没错,你胸前的菊花就是我用我母妃的菊花簪给你烙上的。”
穆云起抬头看向他,不知道该什么该问什么。
司徒靇此时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锦盒藏在崊阁?”
穆云起想了想道:“令牌是教我文史的迟玉师父给我的,他如有机会进京的话就替他去崊阁取件东西。”
“那你之前为何没取?”
“没有本事取,我连自身都难保又如何敢轻易去取师父的宝贝。”
“这么,你师父和庄妃之间有关系?”
“不知道,我感觉现在就是一个大迷局,把我们都困在其中,而且这个迷局应该困着一个惊的秘密,等到谜底亮出的那刻也许会翻地覆。”穆云起抬头看向司徒靇的双眼,继续问道:“秦王可有川量揭开这谜题。”
司徒靇嘴角抽了抽,嗤笑道:“有何不敢,即使王朝颠覆本王也能把握这乾坤之局。”
穆云起会心一笑,那笑容顿时炸开了司徒靇的心,自与她重逢后从未见过她这般真心地笑,穆云起道:“任风云乍起,吾自定乾坤。秦王有如此气魄又何惧不能稳坐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