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的控股公司为思南玺所有,他不认为这是某种巧合。
特别是在他知道思南玺是当年绑走他儿子的人之后。
来到市,乔一心向他求助,他便顺水推舟留下张泉。一方面是向乔一心做人情,另一方面是留张泉作为眼线。
谢临渊挂断电话,看向身旁熟睡中的乔治,目光逐渐变得柔和,“小安,爸爸会让思南玺付出代价。”
另一边,肖泽瀚和张泉不欢而散,黑着脸离开了会所。刚踏出会所的大门,就眼前一黑被人从后面用麻袋罩了个满头。
对方人不少,三两下就制服了他,将他拖离会所门口。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肖泽瀚拿不准绑自己人的身份,不敢惹怒对方,“想要钱的话我钱包里有几张卡,不需要密码……”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肖泽瀚惨叫一声,之前在监狱里被殴打的记忆扑面而来,接二连三雨滴般落下的拳头仿佛把他拉回了那活在地狱般的几个月。
“别打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肖泽瀚抱着头凄声求饶,可揍他的人动作不减。
那些人刻意避开了他的要害处,揍的全是容易留伤吃痛的地方,打定了主意要他难受。
肖泽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又怕激怒了对方让对方下死手,所以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拳头都消失了,他小心翼翼的撤下麻袋。
刺鼻的酸臭喂从后方袭来,地上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已经将他的西服浸湿,让他看起来狼狈无比。
此处正是会所后门的小巷,专门存放垃圾的地方。肖泽瀚见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人,连忙扯了麻袋快步离开。
几分钟之后,江景辰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段视频。
江景辰十分满意,当即给李杉涨了工资。
病房里,肖子煜已经被乔一心和阮亦菲哄的睡下了,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起身退到走廊上。
“刚才我说的话是认真的。”阮亦菲捏了根烟在指尖想抽,可在瞥到走廊上的禁烟标识后又将烟收回了口袋,“最近应付族老的确让我有些分身乏术,可我不至于连帮你们也做不到。”
“肖泽瀚背后的那家公司资本雄厚,不是你们硬扛能扛的下的。加上阮家和程家,说不定还能比一比。”
阮亦菲边说已经边在计划要抽出多少资金对江氏进行帮助。
“你说的对。”乔一心赞同,“可暂时不需要。”
阮亦菲皱眉,有些生气,“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现在还是赌气的时候吗?就算你不接受我的帮助,程家总可以吧?”
“程昱不是你哥吗?”她就想不通了,江氏都到这种地步了乔一心怎么还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换做是她,她绝对做不到乔一心这么淡定。
“没有赌气,是另有安排。”乔一心说着冲她扬了扬手机,“正好,东西发出去了,你看看吧。”三月nsyh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