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问题的是庄雅的母亲,此时她的脸色苍白,说了这句话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被告,你们当中谁来说明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的经过,”瑞文问到。
“我来说吧,”战天惠站了起来,向全部在场的人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说的非常详细,全场的人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当初的事情并非是意外,而是有着人为因素。说完后,战天惠就坐下了。
“原来是这样,”此时这句话不知道在多少在场的人的心里出现了。
“原告,你们有什么想要问的吗?”瑞文问到。
“事情发生后,你们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澄清这件事的事实,为什么不出来承担自己犯下的罪行,结果让我们这些被害人的亲属一直饱受失去亲人煎熬的痛苦,难道你们连承认罪行的勇气都没有吗?”说话的人是林炎。
“被告,你们有什么要回答了吗?”瑞文问到。
“没有,当年正是我们的懦弱不敢面对犯下的罪行,所以对你们造成了现在的伤害,我们无话可说,”说话的人是三爷。
“原告是否还有问题?”瑞文再次问到。
“没有了,”似乎看到被告战天惠四人没有用任何借口来辩解自己的罪行,原告们统一不做声了。
“那么,被告们,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呢?”瑞文问下战天惠四人。
“没有,一切的过错都是我们造成的,如果可能,我们愿意为我们犯下的罪行赎罪,赔偿或者补偿你们的一切损失,”这句话还是三爷说的。
“我们不要你们赔偿,不要你们补偿,我们要你们赎罪,要你们的命来还我们失去的亲人的命,”庄雅作为一个13岁的小女孩,此刻她已经忍受不了事实给她造成的冲击,突然当着全场人的面,愤怒的喊了出来,眼里早已经是无数的泪水向外窜了。
“肃静,原告请注意庭审的秩序,本席说过,当本席没有问你们话的时候,请不要随意开口,影响庭审的秩序,”瑞文没有因为个人跟庄雅的感情,就原谅她刚才的不遵守秩序的规定。
庄雅红着脸看着瑞文,她明白此刻瑞文必须是一个公正公开且理性十足的法官,如果瑞文此刻偏袒了一方,就不能保证公审的公正性了。所以她一下调整了情绪,默默的不出声了。
“被告,你们刚才也看到了1个13岁小女孩的情绪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瑞文问到。
“没有了,瑞文法官,”战天惠此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从刚才庄雅爆发的情绪来看,就知道对方的仇恨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天哥……”婉如依此刻再也止不住眼里的泪水,她也看到了庄雅那一瞬间根本无法放下的仇恨的样子,心里的痛苦就更不用说了。
“好吧,既然原告与被告双方都没有话要说了,那就让本席来问几个问题吧,”瑞文说到。
第一个问题:“请被告描述下流民聚集地是一个怎样的地方,请把聚集地从开始到现在发展的过程介绍一下”。
“这是什么问题?这个问题与本次案件审理有什么关系吗?”这个是聪明人心里的想法,楚业、楚姒、云溪、安知、双凤、柳希月以及被告席上的战天惠四人等都属于这个层次的人。
“不是当原告跟被告都没问题的时候,法庭就要让陪审团来决议被告是否有罪了吗?”这个是在场大部分人的心里,连五位陪审员也是这么想的。
“哎,战大当家的兄弟几人也太有勇气了,太直白了吧,我怎么就这么难?”这个是瑞文心里的想法……
“还是我来说吧,”战天惠站了起来,然后就开始介绍了整个流民聚集地形成到发展到现在的全过程。
原来,流民聚集地是五年前建立的,那个时候,流民聚集地还不叫流民聚集地,那个时候整个聚集地只有战天惠他们十个兄弟而已,他们十个兄弟最早以前都是在公港给人当保镖或者当雇佣兵混饭吃的,因为五年前公港的势力驳杂,而最终出现了一个名叫沈毅的人发动了公港的统一战争,经过一番的激烈碰撞,消灭了无数势力,最后一统公港,建立了港府,而战天惠他们兄弟十人分属的势力全部被消灭,最终他们十人逃出了公港,来到了海岛战地医院西边150的山顶上,建立了一个寨子,当时寨子的名称叫高山寨,他们兄弟十人按照年龄大小进行了排名,结成了异姓兄弟。
寨子刚刚建立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十个光棍,每天去野外打猎,设置陷阱捕猎,留下一定的猎物后,还经常开着当初逃命时带出来的三台皮卡车去海岛战地医院贩卖打来的猎物,换取一些米面、粮食和蔬菜,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只是因为他们长期在海岛战地医院贩卖猎物,渐渐的海岛战地医院附近的人都知道医院西边150公里的山顶上有个高山寨,一些前往海岛战地医院治病的穷人们,有的因为没钱治病被医院赶了出来,有的因为治病花完了所有的钱回不了家了,随着时间的日积月累,渐渐的这些人开始变的多了,因为都是外地来的人,不被当地人接受认可,这些人没有生活经济的来源,每天在海岛战地医院附近流浪乞讨,所以被居住在海岛战地医院附近的人称为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