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初捏着她的耳垂,看着她:“我比较想吃你。”
……
苏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努力的平复着心跳,想要从刚刚酣畅淋漓的中回过神来……
很奇怪,她与陆宴初之间,明明没有感情,可是身体却往往契合的车非常的完美。
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她掀开被子,在床下凌乱的一堆衣服中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在想事情,也没注意到陆宴初不知何时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直到身后一具带着湿意与微微冰冷的身体贴了过来,她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陆宴初薄唇就贴在她耳根处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低沉,却更显魅惑。
怨不得这个男人是安城人人趋之若鹜,想要嫁的女人,他确实有傲视一切的资本。
苏黎觉得有些痒,一边躲避着他一边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陆宴初松开了她,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说吧。”
苏黎的心里有些忐忑,但想到苏氏,还是开口道:“城南那块地……”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陆宴初的低笑声,他将香烟夹在指间,抖了抖烟灰:“苏黎,我之所以会娶你,是因为你足够识相,所以,不要忘了你这个优点……”
苏黎笑了笑,点头:“我懂了,抱歉,是我不对。”
当年她与陆宴初的丑闻闹得轰轰烈烈,全城皆知,人人都说她为了嫁进陆家不惜将陆宴初灌醉,爬上他的床,甚至在怀孕后将他心爱的女人给逼走。
陆家和苏家本来是商场上的死对头,可是最后却不得不走上联姻的道路。
新婚之夜陆宴初就对她说过:“苏黎,我之所以会娶你,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因为你够识相,而我们两家丑闻需要平息,所以以后我们互不干扰对方的生活,时间到了就离婚,懂么?”
时至今日,苏黎还记得当时的自己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在她以为自己终于嫁给了他,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他在一起之时,却被他将一桶冷水狠狠地从头上泼下来,她冷的在发颤,心脏麻木而空洞,但她素来倔强,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认输,所以点头,微笑:“我很高兴陆少和我是一样的想法,时间到了我们就离婚。”
她一如既往的识相,陆宴初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但是此刻看着她笑的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脸,却觉得有些烦躁,当着她的面脱下了浴袍,换上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
苏黎在他离开后,在床上坐了一会,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
她打开了门,外面站着女儿陆莞尔的保姆:“太太,小小姐做了噩梦,她说要和您睡……”
陆宴初很少回来,所以陆莞尔基本上都是和苏黎一块睡的,因为今晚他们一起回来,所以保姆才会将孩子抱回房间。
苏黎匆匆披上外套,赶到女儿的房间,她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坐在床上哭得很大声,时间还早,除了早早睡下的陆老爷子和陆老夫人,陆宴初的父亲陆临堂、母亲徐傲秋都来了。
徐傲秋脸色有些冰冷:“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要坐起来哭,太娇气了!”
苏黎见陆莞尔哭成这样,心疼的很,所以也无暇顾及徐傲秋的冷嘲热讽,连忙走进房间将陆莞尔抱起来给她披上一件衣服然后去了房间外面的阳台上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