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早晨,天气阴沉,寒风就像锋利的刺刀,刺得手和脸生疼。
别墅洗衣房之中,闫潇羽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手里拿着一条女式的黑色蕾丝小裤,正在搓揉着。
他的双手手指冻得像胡萝卜,有的地方还裂开了口子,血渗透出来。
一名大约二十岁,穿着品牌羽绒服女子出现在洗衣房门口,她是闫潇羽的小姨子李美鸾。
她手里拿着一双皮靴,随即把皮靴扔在地上,指着闫潇羽骂道:“闫潇羽!我的皮靴上怎么还有灰尘,你是怎么擦皮靴的!”
“难怪我母亲说你是窝囊废,你连皮靴都擦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闫潇羽低头望着地上皮靴,皮靴已经擦的发亮了,只是皮靴的鞋帮上面有点灰尘,应该放在鞋柜的时候,被其他鞋子蹭的灰尘。
小姨子李美鸾十分刁蛮任性,她把闫潇羽当成佣人,经常让闫潇羽给她洗衣服擦皮靴,稍微不满意就责骂。
望着李美鸾那凶悍的样子,还有她平日对他的态度,闫潇羽心里十分不爽,把气撒在黑色蕾丝小裤上了。
他使劲地搓揉黑色蕾丝小裤,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扑哧一声,黑色蕾丝小裤被搓破了。
“哦!这条蕾丝小裤是我男朋友从国外带来的,你竟然洗破了!你怎么不去死啊!”李美鸾怒骂道。
“怎么了?”一名五十多岁,白白胖胖,穿着狐皮大衣的女人出现在洗衣房门口,她就是闫潇羽的丈母娘江红杏。
“母亲,窝囊废把我的黑色蕾丝裤洗破了!”李美鸾气呼呼地道。
“哦!那条黑色蕾丝裤价值八千多块呢!你这个败家的窝囊废!”江红杏冒火了,她就像发狂似的,冲到闫潇羽面前,抡起巴掌,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虽然闫潇羽可以轻松躲开,但是他没有躲闪,任凭巴掌落在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脸上泛起了红色手印。
“败家的东西!洗衣服都洗不好,养你有卵用!”江红杏指着闫潇羽的鼻子骂道。
闫潇羽没有顶嘴,也没有半点抱怨,不仅仅他是上门女婿,而且他还欠李家的。
三年前,他身受重伤,被李欣怡的爷爷救了。
在受伤期间是李欣怡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三个月,他才苏醒过来,脱离生命危险。
后来李欣怡的爷爷招了闫潇羽做上门女婿,因为感恩,结婚三年之中,他就像一个佣人似的干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任劳任怨。
此刻外门打开了,一位身材高挑的绝美女子走进大厅,如星月一般的眼眸,透着寒冷。
玉一般的脸十分阴沉,比外面的冰都要冷几分,冷眸之中,还透着怒火。
她就是闫潇羽的老婆李欣怡,闫潇羽急忙迎了上去,他准备给李欣怡换拖鞋。
没想到李欣怡抡起巴掌,对着闫潇羽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他脸上留下了红色手印,他当时就愣住了。
“闫潇羽!你这个人渣!你竟然出轨我的闺蜜!”李欣怡娇美的脸冷若冰霜,杏核眼之中充满怒火。来看书吧lkbk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