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葛飞对赵弘毅冷言讽刺,赵有钱忍将不住,骂道:“死胖子,用阴谋诡计算什么本事,你要真有能力,就该真刀实枪,光明磊落的和赵弘毅干一架,暗箭伤人,不过是小人行径!”
“就是,没有本事就会使陷阱害人,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还敢瞧不起赵弘毅?”赵老三也是毫不客气的道。
葛飞被赵有钱和赵老三一人一句骂得够呛,整个人脸上红得好像打了鸡血一样,骂道:“赵弘毅,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这协议是你签的,叫两个土包子出来搅局,你想不认账么?”
赵有钱经过县城菜市场卖羊与葛飞争吵之后,早就对葛飞愤愤不平,此刻被葛飞当众骂他土包子,更加气愤,骂人毫不留余地道:“矮冬瓜,你以为蛤蟆戴帽子--充矮胖子大爷我便怕了你!”
葛飞气上心来,骂道:“土包子,上次算你好运,这次你还想打架不成?”
这桌椅订单同样关系到赵有钱,赵有钱心中郁闷,正愁无法发泄,一步抢出,骂道:“来来来,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我是你娘生的!”
赵弘毅知道赵有钱火爆脾气,真要动起手来可不好收场,忙拦住了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怎么赔偿,都随你!”
葛飞不过装模作样,讨个嘴上的舒服,有意气赵老三与赵有钱两人,听了赵弘毅回归到主题上来,顿时怒气全消,笑道:“一起是1000套桌椅,你们不能按时完成订单,按照合约,应该赔偿我们2倍的损失!”
“你是说400万?”赵弘毅道。
“不错,识算你货!”葛飞哈哈笑道。
“娘卖皮的,你怎么不去抢?”赵有钱跳起来骂道。
“赵有钱,你别屎克螂打嚏喷--满嘴喷粪,完不成合同任务,就应该承担赔偿的责任!”骆英才早就忍不住了,出口骂道。
“咬人的狗不叫,今天一只哈巴狗却叫得挺欢!”赵有钱鄙夷了骆英才一眼,毫不客气的回击道。
“赵有钱,今天没有谁和你打口水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完不成合约就该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骆英才道。
“骆英才,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赵有钱语气有些阴寒的道。
“赵有钱,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凭什么给你留一线,难道让我看在你的满脸麻子的面上?”骆英才哈哈笑道。
赵有钱彻底怒了,一把抓住了骆英才,说道:“你要是个站着撒尿的,咋们就好好的打一架,谁输了谁是孙子。”
骆英才被他当真众人的面一激,撸胳膊挽袖子,摆开了架势说道:“来来来,今天老子就和你个小瘪三斗斗,看是你一脸麻子厉害,还是老子的手段厉害!”
“昔日先祖长坂坡七进七出,杀得曹贼丢盔弃甲,今日我赵有钱,定要打得你骆英才英才不保,落花流水!”赵有钱说完,挥着拳头就上,骆英才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乡下打架斗殴本是常事,更何况这两人一直就有过节,又是火爆脾气,这会儿黏上了,便都是下得狠手。
双方见了,连忙过来拉扯,这你拉来我扯去的,瞬间便乱成一团。
“葛总,闹成今天这个局面,你满意了?”赵弘毅冷冷的盯着葛飞道。
“难不成你还想和我打一架?”葛飞鄙夷了赵弘毅一眼,不屑道。
大山村很有多不成文的习俗,虽然是文明社会,却依旧保存了下来,比如说不通,辩不明,争不过,那打一架,输了得心服口服,谁也不能继续计较。
“你要是不服,我陪你!”赵弘毅淡淡的道。一口气压在心里好久了,似乎不打一架难以出来,并且从小在从村翻山越岭的来,对于虚胖如猪的葛飞,那绝对是游刃有余。
“这都什么年代,还打架,你以为华山论剑么?我可不会那么傻,我在乎的是这损失你怎么赔?”葛飞哈哈笑道。
“我倒是愿意和你打一架,不然你都不知道你长得有多恶心!”赵弘毅道。
“草尼玛!”葛飞最是难以忍受别人对他容貌的侮辱,再也忍将不住,一拳打出,正中赵弘毅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