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会意,连忙退下了。
张和田脸有愧色,说道:“弘毅,这事都怪我有负重托,你看该如何补救?”
赵弘毅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事不能怪你,而是我们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你是说,这是黎逢春布的局?”张和田两眼放光道。
“他只是参与者,依他的智商看来,他没有这个头脑想出这个主意。你们想呀,谢支书这个点出事,你们以为会是巧合吗?”赵弘毅道。
“好一个连环计,这黎逢春为了村支书一职,要我们几个人倾家荡产不说,还陷害谢支书入狱,简直是丧心病狂!”想通了这点的赵得全恶狠狠的骂道。
“这都怪我太过于自信,这段时间一系列的事情来得太顺利了,所以才冒进害了大家!”赵弘毅深深自责道。
“我情愿不赚钱,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遂了黎逢春的意!”张和田恨得牙根直痒痒的道。
“你们觉得如何?”赵弘毅看下合作社的几位合伙人,询问着道。
赵建军熄了手中的烟,说道:“我看这事不是不赚钱这么简单!”
“你是说还会亏本?”赵得全疑惑道。
赵建军点了点头,说道:“大家想一下,这事黎逢春有备而来,报价是2000元一套的桌椅,他敢2000元一套从我们这里收走,说明厂家给他的报价肯定在2000元以上。假使他出2500元一套,我们光就在1000套桌椅上,就得亏本50万元,还不包括给鲁班们的吃饭钱。”
张和田彻底呆住了,这完全是瞬间回到解放前呀!
“这还是最好的结果,因为完成了订单任务,我们不需要进行双倍的赔偿!”赵弘毅有些无奈的道。
“最重要的是,我们辛辛苦苦在村民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没有了,这才是最大的损失!”赵建军也是叹了一口气。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死气沉沉。
这世上最让人猝不及防的,就是精心布置的冷箭。
“依我看来,这事并没有这么糟糕。以现在黎逢春的出价来看,估计也比我们高不了多少,倘若是2500元一套的价格,那么他完全可以一次性把我们压死。他出价2000元,我们也出价2000元试试看。如果是同等价格,鲁班师傅们将货卖给我们的几率大多了!”赵得全宽慰道。
会议室几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脸有一丝惊喜,赵弘毅脸上却是凝重,说道:“他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1000套的桌椅就是200万的资金,从哪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