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听错吧?就那天在小风馆与小风馆主联合坑了我们七千两白银的那小子?是个小女人?”
老者叹息的点头,连连惋惜道。
“是呀!小小年纪可比东宫太傅的才华胆识,更是上能稳君臣,下能震乱臣的良才将相,却是生为了女儿身,可惜了,可惜了。”
那年轻人一拍桌子,十分爽快道。
“这有什么好可惜?我若是向惠雸帝提亲,将她以议和公主的身份娶回去,她的才华胆识,不是照样能够为我们所用?我们南边又不是他们金召,可没那么多女人不得涉政的臭规矩。”
老者鄙夷的瞟了他一眼,忍不住道。
“你当惠雸帝是傻的吗?这样的人能用他会忍心放到后宫里?话再说回来,就算他不用,这样的人他也不会给机会留给别的国家,那会是比让她在自己的朝堂上涉政更危险的决定。”
年轻人暴躁的皱眉。
“还没法子了不成?”
有法子,但……
这种事,若是当事人没意思,别人用再多的法子,也是无用功的。
另一间客栈之中,也有人在雨天的房间里径自商量。
“金召的春贡未到,却一连发生这么多动乱,对昨天这突如其来的封妃,你怎么看?”
暴躁的男人咨询着极为漂亮的男人,那漂亮的男人像是听着闲话家常,并没有很强烈的意愿,反倒极为不合适的在想着另一个想法。
“我对惠雸帝封妃,封几个妃子没兴趣,我比较在意的是,这惠雸帝对这位凤泽妃这么荣宠,几天后甚至要在春贡之时举行册封大典,我们该送什么礼物给这位新妃呢?”
……
宫外风雨未歇,新的暗潮又在蠢蠢欲动,司马嫣的封妃不仅仅将东宫殿下与公孙玉逼的了无办法,也惹的宫中几个仅有的主子的宫殿起了翻天覆地的转变的。
永安宫。
“噼”
“砰”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呀!”
从司马嫣被带走后,永安宫的天就没转好过,从司马嫣被封为四妃之上的凤泽妃后,永安宫破碎的声响,就没见停过,可无论永安宫的正殿里的声音多麽激烈,华素妃娘娘的声音却始终不曾传出来,那天司马嫣大闹永安宫时,她身边伺候的人,却前前后后给她见着就直接发配刑房动了私行了。
这样无声却激烈的灾难一直笼罩到前一刻,最后两个人被拖出去,已经保了双腿,被抬进正殿的第一女官,谢巧也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看那一地名贵花瓶之中,有些狼狈,却沉静非常的修长身影,便是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此时此刻,也是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措施的。
“娘……娘娘……”
让她比较意外的是,这个没日没夜发了这么久火的女子,此刻却是冷静的极为诡异的,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