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安岩无奈的摊摊手说:“冤枉,是他非要和我暗中较劲儿,自己先倒下了。”
白潇潇怀疑的看着闵安岩,他倒是置身事外的样子,正襟危坐。
“向诚本来就没什么酒量,一喝酒就会醉。”
闵安岩黑沉着脸色说:“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是他自己把我当敌人。”
敌人是,情敌。
白潇潇脸色异样,查看了向诚的情况后转过头说:“你跟过来,不就是有话跟我说吗,跟我来。”
闵安岩见白潇潇走了出去,他起身跟着,然后进了隔壁的包间。
看样子,周围都没什么人。
因为大家都在酒吧的大厅,喝酒谈天说地,包间的隔音不是特别好,依稀能听见外面的笑声,更加清楚的是酒吧里放的民谣。
隔间不大不小,但是足够给予私人空间,不管是干什么。
“白潇潇,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闵安岩先开了口,一说话就带有隐隐的怒气,毕竟这几天,白潇潇故意躲着不现身,两人也都心知肚明。
“我承认,我是躲着你,被你逮个正着,我想我也应该跟你说清楚了。”
白潇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认识是因为一个意外,我并没有因为那天晚上,我们俩发生的事情,而去找你要一个可笑的说法,但是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一个好人。”
闵安岩静静的听着白潇潇说的话,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闵安岩心里尚有余温。
白潇潇说:“你是财团的总裁,有权利,有势力,我想,应该调查过我吧,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在上流社会中流离,也许攀权富贵。”
“对我的认识,你清楚明了,我没有摆过什么人设,更甚至说,我不是个好女人。”
白潇潇说的这些话,的确发自肺腑,或者说,她就是这样认识自己的,她不善良,没有视金钱如粪土,不管目的是什么,她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
闵安岩看着白潇潇眼睛的时候,他的眼神就一直是狐疑的。
白潇潇,像个秘密,习惯于把自己藏起来。
“安若蓝是你未婚妻,她已经知道了我,而我也尝到了她给我的果实,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为了你,丢我的命,我没有这么高尚。”
铺垫那么多,白潇潇还是说了大实话,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
“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闵安岩说的笃定,轮廓分明的脸庞,脖子上好像有下了决心之后显露的青筋。
“可是你拿什么跟我保证?闵安岩,我是个路人甲,你我都知道你不会为了我这种人拼命。”
“你是哪种人?”闵安岩突然上前一步,有种隐隐的压迫感让白潇潇不得后退了一步。
“我闵安岩说到做到,你是哪种人我不清楚,但是合约摆在这儿,我可没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让你签字画押。”
说罢,闵安岩拿出手机,上面是一张白潇潇签字了的合约。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白潇潇低眸看了一眼,可是那天火灾的事情,就好像是藤蔓一样,最近做噩梦的时候越来越多,几乎每次醒来,都惊的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