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见那人把苏沐昔塞进前方一辆捷豹,又是一片呜呼,纷纷开始讨论她如何因祸得福,极少几人关心她是否出事了。
一路,苏沐昔呆呆坐在后座,目无焦距地盯着前方,不知她到底看什么,也不知想什么。
倒是盛胤对她很是好奇,时不时就看看镜子,楚今非现下身边有黄粱儿,他们一众都知道,而这人,看楚今非对她那态度也不像素不相识。
以他对楚今非了解,若真不相熟,对方生死,一概不管,而如今这态势令人琢磨不透。
若是情人,他扫了眼镜子里的她,衣衫不整、衣着寒酸,还是酒店清洁人员制服,头发凌乱不堪,这哪及自家那位姿色半分若不是,管她作甚!
唉,现在这楚少愈加难以琢磨了。他无奈叹息,抛却杂念,专注开车。
“贯之哥,她怎样?”
盛胤原想将她扔医院便回去,谁知前轮刚进大门,后面就迎来楚今非防不胜防的警告迫于威胁,只得在这儿等了近三小时,直至各项检查结果全出来。
于贯之一页页翻看各项检测,眉间愈渐纠结:“受了些惊吓,身体没甚大碍,不过可能有间歇性失忆症状……”
“间歇性失忆?”他疑惑地指指病房内正静谧恬睡的女子。
于贯之专业性颔首,一板一眼解释着:“是的,病人会在某段时期内,忘记某些令人痛苦的事一段时间后,也许会恢复。她极大可能便是这情况。”
“这是否会影响日常生活?”
“这得视事之轻重,不过多少都会有一些。”
盛胤眉宇皱成一团,内心千丝百缕、一团乱麻这楚少许是要摊上人家姑娘一生了,到时真是场坦白局散伙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