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贱兮兮的声音，小声地在耳边响起。

他立刻紧张起来，转身一看，原来是卖海马鞭的那位老马。

“你这老头认错人了吧？”他假装四顾张望，其实附近根本没有其他人。

“少爷，你改变了容貌，一般人是没办法分辨的，唯有我老马，天生鼻子通神，能够分辨气息！”老马猥琐的眼神烁烁放光。

文风皱起了眉头，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是在跟踪我？”

如果真的是鼻子分辨出来，那是独特的神通，要是一路悄无声息地跟踪过来，就太可怕了，这连长寿都做不到。

“少爷多虑了，别说我做不到，关键我也不敢呀！”老马站在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少爷是不是想微服私访，找我老马就行了，东海大大小小的海盗，镇海城十三坊势力，我门清呀！”

文风想了想，这老家伙的确很合适，“你是狗妖？”

“嘿嘿！”老马知道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妖气，是没办法完全掩盖的，就如同这位少爷身上，也隐隐约约流露出一丝气息，只是气象威严，除非大妖王才具备。

“少爷是看到我鼻子的神通，才误以为是狗妖，其实我……”他停顿了一下，认真地对文风说道，“其实我是海马妖！”

“噗！”

文风差点没笑喷，“所以你手中的海马鞭是货真价实？你特么地想做公公？还是为了成就神功？”

“如果少爷感觉可以，咱们就这样说！”老马非常真诚地看着他，“我愿意将大头让利给少爷，到时候咱们四六分账，绝对能够大赚一笔！”

“卧槽！”他感觉有点头疼，怎么所有人都这样想！

“我缺你那点钱吗？先带我随便走走，”

“好嘞！”老马喜笑颜开，自己坚持不懈地努力，终于打动了文少爷，发达指日可待。

……

“少爷，这南市现在是最精彩的时候，可惜这群人都贼精，没办法窥探他们的交易，而且现在也是淡季，大家都留着手里的好东西，等待‘物华天宝鉴赏大会’！”老马一边走一边说。

“在这期间，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吃喝玩乐，“玲珑坊”的姑娘，“长乐巷”的美食，“文雀坊”的赌局，“鼓楼街”的美酒，“乌衣巷”的人口交易，都吸引了很多人……”

老马混迹镇海城多年，说起来这些如数家珍，“甚至于‘鸡鸣观’那里，都有不少人去上香，祈求‘仁天王’赐福！”

文风想了想，“鸡鸣观”是不能去的，“咱们去文雀坊赌局逛逛？”

“得嘞！”老马卑躬屈膝，谄媚地问道，“少爷，要不然我背着你飞过去？”

“……”

文风哭笑不得，“你一个修行了几千年的老妖怪，这样子对我，反而让我心中不安，总感觉你别有所图！”

“哈哈！习惯了……”老马尴尬地笑了笑，“说实话我是图少爷你的钱财，然而你最不缺的就是这东西，所以不用少爷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