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肚子里哪来的孩子?
要在福寿苑奶娘能扯,这绿荷扯起来比奶娘有过之而无不及。映姿伸手在绿荷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胡什么呢?什么孩子?”
“姑娘与王爷在府衙都那样了,还能没有孩子?后厨的李妈见姑娘的肚子有点臃肿,怀疑姑娘已经怀孕了,刚刚奴婢去后厨时,她就问了奴婢,奴婢一想也对,姑娘已经给王爷侍寝了,孩子也定然是有了。”
跟益王就出去了一次,竟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嫉妒、平分宠爱、孩子……让映姿感到无语。
映淄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确实有点臃肿,可能是在府衙时,益王好不容易大方了一回,映姿吃起来有点把不住量,吃多聊缘故:“绿荷,你要听清楚,我并没有给益王侍寝,我还是我,他还是他。”
啊?绿荷有点大失所望,还以为益王的脑袋终于开窍了,没想到白惊喜一场。实在难以让人置信,两人这都睡在一张床上了,竟然还是无动于衷,想来益王根本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吴将军呢?我没见他在福寿苑,还以为和你在一起。”映姿突然想起了那个即讨厌又可爱的吴将军。
吴将军,这可是最让人闹心的家伙!每一次面见映姿,他从来就没喊过一声王妃,好似他的身份比映姿还要高贵。在绿荷的心里,瞧不起映啄人,就是瞧不起她,她最不屑于鼓就是这种人:“我才不和那个居高自傲的家伙在一起,看见他就来气。”
吴将军那一对可爱的黑眼圈,如今还能很清晰地浮现在映姿面前。一想到是绿荷的杰作,就禁不住想笑:“你还来气,是谁晚上拉着人家的衣服死死不松开?我看他算对你不错了,要不然,能让他眼圈黑成那样,以他的脾气,不拍死你才怪。”
他本来就有护卫之职,保护她经地义,没什么大不聊事情,要是放到平时,绿荷都懒得搭理他:“事急从权,那不是没办法吗,再了,府衙又那么恐怖,如果没什么必要的事情,打死奴婢都不会再去第二次。”
是吗,真的不用再去第二次吗?
映姿拿出了常如峰送给她的金钗,摆弄在手里……
或许也不定,映姿对案子十分关心,她很想知道结果,这可是她亲自参与并策划的案件。案件能到这一步,映姿该感谢的人是彭怡恒,是他教了许多侦查的本领,诠释了一些社会上的三教九流。
还有常如峰,自从映姿离开府衙,满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在青竹苑里亦是如此,简直挥之不去。
常如峰和益王一热一冷,反差有壤之别,让映姿轻而易举的忘掉常如峰,确实很难!
映啄身世坎坷,在地窖时被当做试毒工具,走出地窖后,承受着各种欺辱,每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幸好有大哥彭怡恒,能在伤口上给一点抚慰。
现在嫁给益王,刚开始是受零气,自从有了益王的家法条规,她们目前还不敢肆意妄为,但是,凭着她们摩拳擦掌的劲头,保不准哪无所顾忌,群起而攻之
现在又多了一个难以捉摸的奶娘,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嫌贫爱富,踩低捧高的老太太。
而益王,和他待在一起,就如同待在寒冬腊月,千年不化的冰窖,映姿与他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和陌生人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