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就此罢休,否者脸面丟得也太容易了,便再次摇晃着益王的胳膊,嗲声嗲气的央求:“王爷,你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了她,不然,下次她更会肆无忌惮……”
啪啪两声响脆的耳光迎面而来,瞬间,马王妃的脸上多了两个鲜红的手掌印。
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映姿,她以为自己的忍让会让马王妃就此打住,这门还没出去,就听到她告状声音。想来,忍耐并不是最好的决定,退也是死,不退也是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帮自己的内心舒缓了再说。
“第一个耳光是因为你无端造次毁了大哥送我的手镯,替我大哥打的;第二个耳光是因为你辱我声誉,替我自己打的。”
映姿打得爽快,走的也速度,一鼓作气,没等马王妃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马王妃两手捂着被打痛的脸,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同时,她也看出眼前的益王根本就是一副无动于衷,并没有要打算替她出头的神情,看来这两个耳光算是白挨了。
在场的人,除了益王,应该都为映姿的简截了当几乎惊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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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雨轩苑的益王坐在了书案旁,随手拿起一般书籍,似乎在看书,又似乎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情。
吴将军揉着依旧没有恢复好的两条腿,脑子里时不时浮现出刚刚的一幕,他做梦都没想到映姿会有这种快如闪电的绝活,当真是刮目相看,自愧不如。但另一种隐患也自然而然地立在心头:“王爷可曾想过她的银针能够到出神入化?”
益王面无表情,抬头凝视着吴将军,反问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本王又为何能知道?”
益王的冷漠,让吴将军的热情立即凉了下来:“王爷也看到了,她如果心存不良,瞬间就能够对王爷不利。王爷是否有过防备之心?”
“你都说了她能够瞬间对本王不利,本王能防的了吗?话又说回来,她真有你说的这么可怕,估计本王的小命在出京城的时候,已经交代了。”
益王的说法,更给了吴将军另一种说法:“属下早就猜到,她一定另有所谋,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任务。就像昨夜,彭锦悦的爆料是否属实,难以猜度。假如说,她和彭锦悦之间是同谋关系,而自编自导的一出戏,她阴暗的本意也就暴露无疑了;倘若她的身份确实如此,另外几个王妃一直针对她,想尽办法欺负她,一个不堪的身份足以让它淹没在唾液之中,换了谁都有可能爆发出来,而她的隐忍已经胜过常人。”
“她不是已经爆发出来了吗?”益王的语气还是那样冷冰冰砸死人。
吴将军怔了一下,也感到自己话里的水分,有些言过其实,虽说从他的嘴里说出映姿的不当言辞,但打心底的佩服还是有的,无论是映姿甩出去的巴掌还是银针:“确实如此。”
益王终于肯放下手中的书籍,抬头看向吴将军:“你待会告诉宋管家,王府里所有对彭王妃不好的言词立即杜绝,不然定严惩不贷;此后,膳食厅只对客人开放,王妃们可自行在寝殿里用膳;另外你去库里挑一个和彭王妃同款色的手镯,派人送到青竹苑去。”
益王无论对映姿做什么或赠与什么,都只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不应当列为军机要事,吴将军也无法再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