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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深陷迷雾

莫宁又催促我。“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介绍你们认识倒没有什么难度,只是后续如何我可没有保证。”

“那倒没有什么关系,至于剩下的我尽力而为即可。”

车子驶到步行街附近,我们乘电梯到三楼桌球室。正好有一卓打完走人,我们三人等在旁边。台球室的女孩用三角板将球归拢,米乐和莫宁放下挎包拉开架势。

米乐支起球杆,一个漂亮的击球,白球撞开红球堆的一角。莫宁用擦粉擦球杆,煞有介事地在桌面上比划一番。白球绕过彩球将边角的红球击落。

我连声称道莫宁球技高超。“那还用说,自小就玩桌球。”莫宁又将一个彩球击落。

换到我的时,不知道是由于身体原因还是太久没有打球的原因,伏下身子的时候,脚底就站不稳。米乐从沙发上站起来,扶住的腰,让我把两腿打开,身子往前屈,手臂和球杆拉开。经过他的调教,我击球的姿势利落很多。我猛击白球,边袋的红球应声而落。

“漂亮,姿态好看,球也进去得干净。”米乐拍拍的肩膀,“还是挺有天赋的。”

我们轮番换着打上几杆之后,我明显感觉十分疲惫,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水。胃也没有任何可以消化的东西,只觉得骨架在支撑自己。米乐看出我不舒服问我怎么了。我说,一天没有吃东西觉得没有力气。

“我去买些吃的回来,你暂时休息一会儿。”

米乐走之后,莫宁开始旧事重提,想让我介绍安美认识。我经不起他的折腾,打电话谎称自己不舒服让她赶过来。安美一口便答应下来。在一旁的莫宁嘿嘿的傻笑。

在安美来之前,米乐和莫宁又打了几局。他们的球技都没得说,引得旁边许多人观看。最后一局,莫宁直落两杆将黑球打如球袋。安美站在一旁,拍手称好。我顺势将安美介绍给莫宁认识。安美表示对桌球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教你就成了,保管你立马学成出师。“莫宁拍起胸脯保证。

我靠在沙发里边喝点水,吃口米乐买过来的饭团,胃立刻感觉到有食物欢快的蠕动起来,发出“咕咕”的叫声。安美在莫宁的指导下撅起屁股低下头,轻轻将白球击打出去。安美学的状态很一般,但莫宁在一旁是赞赏有佳。看莫宁殷勤的光景,我和米乐相视而笑。我悄悄伸出手握住米乐的手,这样的场景我只感觉到,我同米乐仿佛是相恋多久的恋人,眼神也完全是熟悉安稳的颜色,淡淡的紫蓝色,我在他的眸子中看到这种温暖而充满华彩的颜色。

安美终于打出漂亮的一击,她转过身问我如何。我赶紧松开米乐的手,点头称道。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和局促,低眉看米乐,他伸出拇指称赞安美,好像并不在乎我的举动。

安美同莫宁打完这局之后,米乐同莫宁又打了一局。莫宁显然是心不在焉,米乐直落几盘就将他桌面上的球清理干净。

走出电梯之后,我拉拉米乐的衣角示意他:“我们走慢些,全当了却米的心愿。”

商量之后,我们决定到步行街吃小吃。米乐问我身体还吃的消吗。

“当然没有问题,运动之后更加需要补充能量。”

莫宁周到地替安美点餐,时不时同安美讲一些冷笑话,安美捂住嘴巴咯咯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由于不是饭点,店里面人并不是很多,闲暇的服务员相互交头接耳地闲聊。

“安美,你有男朋友吗?”莫宁试探性地问。

安美将勺子放下,瞪大眼睛,踌躇了一会儿:“还没有吧。”

“下次给你介绍帅气的哥哥认识。”莫宁说。我同米乐交换眼神,心照不宣地微笑。

安美眨眨睫毛,嫣然一笑:“也许吧,如果对方不错我也愿意。”

“你真愿意?”我追问下去。

安美听出我话中有话,含含糊糊地点点头。莫宁听到此话眉开眼笑。

在店中我们又继续闲聊一会儿。从步行街出来之后,我们到站台准备分手。47缓缓驶入站台,我看看表,估计还有两三班车才会收车。我没有上车,目送它离开。

“现在真没有事儿了?”米乐问我,“还有没有觉得恶心,想拉肚子?”

我摇摇头:“只是肚子空得很厉害,却吃不了多少。”

“那没有关系,明天之后就应该完全康复起来。”

米乐将我的头发卡在耳朵后面,摸摸我的头顶:“一夜之间就瘦了好多啊,不过这样看上去脸蛋更小,也更加好看了。”

我同安美搭上车之后,莫宁脸上流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在站台挥手不停,米乐则是将手插在裤袋了,两个人一个热情一个冷静内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问安美是否愿意同莫宁那样的男孩交往试试。她纠结眉头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

“我觉得他是一个满好的男生,至于同他交往就没有细想过。或者说我没有认真考虑过除张卓之外的其他男人交往过。”她咬咬嘴唇,“仿佛所有的喜爱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再也不能喜欢上其他男人。”

听她此番话,我心里顿生一种苍凉的感情,真为安美的处境担心。安美还是一个小孩的样子,穿蓝色圆领衬衣,白色短裙,脚上穿一双步鞋,耳垂上坠方形的耳坠。从侧面看,安美的鼻子薄薄的,充满秀气玲珑的味道。我又想想她同张卓交往的际遇,心中不免开始怜惜她,这等的境遇怎么会落在她这样干净女孩的身上呢。

回到住处,将阿福喂饱之后我又同她念叨几句。她也只笑笑叮嘱我吃药,明天去医院。洗漱完毕之后,我昏昏躺在床上,都已经睡一整天了还是觉得疲倦。

PART

有时我会走入一个思维的极端,寻求没有根源追不出究竟的答案。比如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意味什么,当一颗精子拼命撞向一颗卵子的时候,一个生命就开始分化,直至变成现在的你我。而偶然的命运又给与我们什么,我们一直这样生存下来又是为了什么。而爱对于我们又是什么,是爱产生***还是在***的指挥下产生爱。当我找不出合适解答的时候,我就会走进一个巨大的漩涡找不到走出去的路线。我开始认为有宗教信仰的人会更加的幸福一些,或者活得更加有目的,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归结对自己信仰的补充。反而言之,很多一直活下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所谓信仰也并非是对宗教的膜拜,可以是对某种真理的追求,个人的信仰之类。

我曾经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爱yu的人,对爱不抱任何企及,我一直怀这样淡漠的心情走过人生的21年。当我开始在内心萌动对米乐喜欢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幻影冲击着我的世界,说不透彻的明亮之光开启我狭窄的门。

病愈之后身体因为过分排泄显得更加轻盈和舒爽。莫宁又三番两次借探望我的机会接近安美,但却是极其失望的回去。安美倒没有做出过分冷漠的样子,但是态度客气的让人难以接受,任何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将人搁置得远远的。莫宁那股热乎劲硬是被冷冰冰地逼回去,耷拉一个脑袋回家。我也不再从中斡旋,这些都是安美的选择。我问安美,是否真的对莫宁对不上眼。

“没有那回事儿。”安美低下头,“莫宁人不错,热情又讨人欢心,没有女孩不喜欢的理由。”

“那不错啊,正好同他交往看看,兴许可以成为幸福的一对人儿。”

“可是我给不了他洁净的爱情了。”安美凝望着我眼睛说,“他的爱还那么一层不染,而我再也交出同等干净的爱情了,会让他失望了。”

这是什么理论,干净的爱情,同等好的爱情。我在脑子里琢磨安美的话,如果真按照她的方法进行分类,那么我给与米乐的感情自当是洁净的没有沾染尘埃的。但是我却没有品尝到他给与我洁净的味道,反复想来心里开始失落,将‘爱是无私奉献’的理论抛弃得干净。

自此莫宁再也没有探望过我,听米乐说他好像真的很伤心,还喝了两场闷酒。一些感情在没有开始的时候便无疾而终,这样得结果看上去也不坏,至少眼前对于安美是这样的。

趁米乐休假我约他出来看电影。

“看哪部电影好呢?”我问米乐。

正在上映的电影有许多,国产的、好莱坞的、法国的、、、、,门口张贴了五花八门的海报。

米乐没有反应,我又问他看什么好。他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一眼当日上映电影的名单说:“随便吧,你觉得什么合适就选哪部。”

听他这副冷冷的口气,我心里的高兴劲全然消失,像是有一股气从肚子里面漏掉。我吞了一口唾液,将失望的情绪咽到肚子了。

买完票,时间还没有到,我们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候场。

“阿福最近也恋爱了,对方是一只叫爵士的拉布拉多。”我说,“两个家伙每天傍晚散步的时候都会相亲相爱的玩上好一会儿,看样子阿福可是非常喜欢爵士,两个家伙总是在纠缠在一块嬉笑。”我就像一个在独自对白一样,一个人自说自话,身旁的米乐犹如一道气墙一样仿佛并不存在。

“是么,那不错嘛!”米乐连脸都没有抬起来,两只眼睛看着自己来回搓动的双手。

我既感到气愤也感到悲伤,觉得自己怎么这般的厚颜无耻同他说这些无聊的话,将自己弄得好像一个低级的小丑一般。

这个幽会和这场电影都糟糕透顶。米乐完全不在意我,我说什么做什么,欣喜或者悲伤他都是全然不顾的。电影也是令人失望透顶,从头到尾只有无聊的搞笑。一场两个小时的电影弄得我身心疲惫,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我只想尽快摆脱,无论是米乐还是这时光我都想尽快的脱离。

从电影院出来之后,我们到附近的快餐店喝饮料吃东西。米乐还是一言不发,完全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我试图将他拉回到我的身边,开始同他讲刚看过的电影。

“刚才的电影真是无聊,从头到尾那个男人就只知道模仿憨豆可笑的行为,但一脸的横肉真叫人难以接受。”

“嗯,是这样的。”米乐还是做出了令我讨厌的反应。

我到又买了一份大的薯条和两杯可乐,折回来的时候米乐在回复短信,神情哀伤,嘴唇紧闭。

在之后的十几分钟内,他也只是不停地回复短信,甚至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我将番茄酱一股脑儿挤进自己的嘴巴里,喝上一大口的可乐。

“你够了吧?”我终于忍不住,“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只需要同我说就行不必勉为其难地坐在我的眼前。”

米乐睁大眼睛,一副吃惊的样子。

“真是耽搁你了,现在不需要你奉陪下去了。”我起身旋即离开,即是听到米乐在身后唤我,也毅然决然地离开。

搭上公交车的时候,米乐还在不停地给我拨电话过来,我一次接一次地挂断,他还继续拨过来,我索性将电话关机落得个清净。

半夜里我将电话开通,大约过了十分钟米乐又拨电话过来。我捂在被子里面不说话,像是在潜水不呼吸的感觉,他也是不说话只有微弱的呼吸声音。

“抱歉!”米乐终于说话,声音很轻,但在寂寂的夜里却很清晰。

“抱歉什么?”我冷冷地问,“但凡现在也没有觉得你做错什么?”

“迟微,对不起。”

“这算什么,我觉得我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在陪伴你这个呆子,你是完全不用在意我。你在想什么,或者你在做什么,也是不用顾及我的,我觉得我滑稽透顶了,感觉非常糟糕。”

我开始暴怒,连珠代炮的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但是悲伤却被植根到心底。

“我们暂时不要再见面,现在也不想同你说话,现在你的一切都让我非常难受。”最末我狠狠地放出话来。

“那以后呢,真是永远不用见面了?”米乐惴惴地问我。

“也不是,等到我将这段讨厌的记忆抹去就好。”我说,“忘记了才能好好和你相处。”

不等米乐的回话,我就挂断电话钻进被子里蜷成一团,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样不至于会落泪。过一会儿米乐发过来短信“迟微,对不起,晚安”。

我也不回复他。这一夜真是觉得难熬,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起来在客厅走来走出,阿福也被我惊动,摸黑爬到我的脚下。我怕再这样会吵醒安美,便又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现在如果可以同别人说说话,或者抽上一支烟便会觉得轻松许多,但是一个也没有办法实现,心中产生憋闷的情绪阻塞呼吸。

春逝,在这个寂寞的时候,春天的光芒在被一点一点的吞噬犹如我得脆弱一样不堪一击。原本想伪装坚强,但是一触及到内心的软弱便溃不成堤,仿佛自己是一只螃蟹,青色的蟹甲包裹的也不过是稚嫩的肉,何况我这只螃蟹整处于蜕壳的时候。

米乐给我挂过几次电话。每次我们都不说话,深深地屏住呼吸,或者我只将电话放在身旁默默的注视它,如同可以通过它看到米乐一般。只有一次,我对米乐说,等我忘记吧,或者原谅你的时候再同我联系,现在没有办法可以忘记你那张让我讨厌的脸。

等待,或者爱,即便自己会变得卑微,我也要带上自己最后的尊严,要不然我再也找不到可以支持自己身体重力的中心。我想如果,发生一场车祸将有关米乐记忆的片段统统忘记,然后让米乐心急火燎地让我恢复,也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其实米乐也是在尝尽苦头,只不过不是因为我罢了,所以我这才要折磨他。

晚上同妈妈挂电话的时候,我用带撒娇的口吻说:“妈,你在孕育我一次,真想再回到你的肚皮里,翻滚胡作非为,或者就在里面安心地再呆上些日子。”

“你怎么又再说胡话了,脑子不清醒得很呢。”妈妈在电话那头念叨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推脱起来,找理由微自己开脱。妈妈在电话里面发几句牢骚也就作罢。妈妈又同我抱怨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合上电话,眼泪顺着我眼角没有声息的滑下来,我并非伤心只是觉得心里一阵发紧的难过。真想如同自己所说再回到自己原始的地方,在妈妈安静的海洋里独自生活,不管外面世道如何这里永远都是安全而有温暖。我只用通过那根吸着我和妈妈的脐带吸收营养努力生长便可,什么忧伤也不会到来。

原谅米乐吧,我在心里默念,故作冷漠地只会将疼痛的源头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一个周二的下午,我到米乐公司等他。大概五点十五分的样子,米乐同以前的同事一起走出电梯。当米乐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我同其他同事寒暄一番,才用傲慢的目光扫视米乐。他倒不以为然,还是满心欢喜地对我笑,露出红红的牙肉。

“几天不见出落漂亮了。”

我扑哧笑出声来,几天郁结在心中的沉闷随这样欢乐的笑声都吐露得干净。米乐也如释重负一般卸下枷锁。我们沿十字路口漫无目的的走上一圈,最后在广场落脚。

米乐买了两大杯冰的咖啡。我们捧着咖啡一边闲聊,一般打望过往的行人。成都真是不缺乏靓丽的女孩子,每三个女孩当中就一个漂亮的女孩。极目过去全是打扮时髦穿着性感的女孩。有一个女孩裙子短得吓人,只稍微扭动身肢里面内裤的颜色就可以看得很清楚。才坐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不停有人到跟前问我们要不要照相。起初我们还客气地推迟,最后米乐经不起对方的烂缠同意下来。

我已经记不的得有多少年没有拍做照片,看到镜头就觉得身体僵硬,脸上难以挤出笑容。拍照的人不断让我放松微笑,让米乐再相我亲近一些。“你们俩再大方一点,头靠近一些。”他还在不停地说。越发这样我就更想一根木头一样矗立在原地。忽然米乐伸出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轻轻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松。这招果然奏效,身体上的肌肉立刻都松懈下来。

“好,不错,笑一笑。”

拍照的人又拉上我们在附近拍上几张。我们跟随拍照的人到对面的店子里等待即可可取的照片。照片还是热乎乎地,带着温度和一股特殊的味道。我们沿街便走便看照片。

我挑选出自己觉得满意的交给米乐,嘱咐他好好保存。

我们在街上转悠一阵,原本打算再去教堂,但是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估计走到教堂的时候应该已经闭门了。走到市中心后就径直走到一家叫做城市英雄的电玩城。米乐买了一大把游戏币放在我的手里,大手一挥“疯去吧”。

我们将电玩城的游戏几乎玩了个遍。米乐同我差点打破投篮机的最高记录,我长舒口气靠在机器上喘气:“真是了不得,我们都可以当作投手来培养。”

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我站到跳舞机上胡乱扭动腰肢和屁股,逗得米乐哈哈大笑。米乐买了一支冰激凌给我问:“喜欢这样玩吗?”

我伸长舌头舔掉冰激凌的尖点点头:“以后我们得多来几次。”

“那好。”米乐满口答应下来。

我们又开了几次摩托车才悻悻地离开,我又要求米乐许诺答应下次替我兑换出玩具,他也答应下来。这一整天都很轻松,米乐什么都依我,就像幸福狗上的小尾巴,在我的身后追随我。

吃完饭之后我们看了一场电影。故事讲什么我是记不得了,中途我困乏得不行,便靠在米乐的身旁睡着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白色的字幕上正缓缓打上字幕,人潮开始热闹地离开。米乐像一尊雕塑一样保持被我依靠的姿势。我的心中感动得要命,真想将眼前的这个可人儿抱在怀里尽情拥吻。

我拉拉米乐的手示意离开,他揉揉被我靠酸痛的肩膀扭动脖子,看样子真让他难受好一阵了。

走出电影院之后,米乐问我去哪里,我想了一会儿也找不到好的去处,但是我却不愿意回到住处,于是我同米乐又开始在成都寥落的街道上四处转悠。我们像乞丐一样坐在天桥上,伸长两腿,看着过往眼睛里装满讶异的目光。我们这样一直坐到凌晨一点,繁华的街道只剩下寂寥,几个男人从天桥下走过的时候,我朝下面吐口水。米乐一把将我摁下来:“你在发什么疯?”

我咧开嘴巴呵呵地傻笑。米乐的眼睛里有一团蓝色的火在燃烧,我的影子映在里面就像在火焰里跳舞。我看着他的眼睛,头皮都开始发麻。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会有征兆,这个种异样的感觉就是一种奇特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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