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荣恰安扑到赵则初怀里,顿时瘫软了,向身后望去,那人已不见了踪影,她大楼口喘息着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赵则初看着地上坐着的女孩道:“有人要杀你,那人看身形是个男子。”
爱荣恰安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此刻泛红,她道:“不成想,竟会有人一门心思的谋杀我。”语气里竟有些欣慰,就差夸那人有眼光了。
赵则初不禁笑起来,觉得有趣,便问道:“这话怎么讲?”
“你见过人踩死一只蚂蚁后会被人以谋杀称之吗?惟有人杀人,高官杀高官,方配已谋杀论之,这许久以来鲜少有人这样看得起我了。”爱荣恰安解释道,此刻缓过气来,倒是神采奕奕。
“何已见得是谋杀?”赵则初听了爱荣恰安的道理,更觉得有趣,便继续问着,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惊天地的话来。
“这事说来话长,我何以要对你说?”爱荣恰安笑道,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便要走。
“方才那人是见了我才走的,你不怕独身一人后,他便卷土重来,再杀你一次?”赵则初拿捏着她不敢走。
“地上太凉,他不杀我,必不会善罢干休。”爱荣恰安淡定道,似乎已经有了对策。
待赵则初回到宴上,霍成璧早已坐下多时,可怜他特地跑了一趟,竟被那小丫头打了岔。
“方才出去做什么了这么久?”昭华看赵则初回来了,询问着,侧头正看见赵则初肩头那一处颜色比别处深,显然是沾水湿了,便又问道:“怎么肩头还弄湿了?”
赵则初又手拂了拂,轻描淡写道:“方才被一端着东西的婢子不小心撞了,正泼在这儿,便用水洗了,耽搁了回来得便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