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北在黑暗中嘲讽地笑了。

是意吧。

在慕楠打电话让她报仇的这晚上，让她梦见了这场三年来没有答案的玄梦。

姜念北编辑短信，提示发送成功后，她重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既然是意，那就随着命阅大河往前走吧。

翌日，姜念北在和安安用餐快结束的时候，顾南城再一次出现，他一挥手，身后跟着的老陈便上前抱走了安安，姜念北没有阻止。

果然，等安安和老陈越走越远后，顾南城开口，眼中罕见地带着困惑：“昨，你你不是虐文里的女主，我回去找人了解后，觉得你好像误会了。”

姜念北抿下一口橙汁，摆出了饶有兴致的模样：“哦，哪里误会了？”

“虐文女主是虐她千遍，她仍待男主为初恋，”顾南城看着她，表情古怪：“你，显然不是。”

自从在桐城重逢以来，顾南城几乎没在姜念北口中听到一句好话，不是争锋相对就是言语带刺，哪里影初恋”的意味在。

顾南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姜念北差点呛到，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提前喝得橙汁。

深呼吸一口气，姜念北看着顾南城的眼睛，道：“看来你蛮希望我是那个只知道傻傻付出的虐文女主，是不是？”

顾南城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