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下午手下摸到那具胸膛的触感,苏晚一时小脸通红。
御天景在明亮的光线里看着从头红到脚的小女人,摇了摇头算了不逗了还是自己洗吧。
手操控着轮椅越过苏晚滑向水房。
滑动的轮椅惊醒了苏晚,顾不上害羞,快步步入水房,一跨进去就被眼前一幕惊住了。
御天景虽坐在轮椅上,却已经赤身裸体,水珠沿着那阳刚而又硬朗的曲线蜿蜒而下,宽阔的肩膀,细窄的腰身,劲瘦的小腿,蜜色的肌肤无一不体现着这具身体蕴含的为量。
苏晚的喉咙不由滚动,艰难咽下一只唾沫,御天景内力深厚,身后的响动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王妃,还要看到几时?”
苏晚听到这话,脸烘的一下爆红“妾身这就出去”一边退出一边用双手拍打脸颊,嘴里喃喃自语:“又不是没见过,紧张什么。”
退到桌前灌了几杯凉掉的茶水才压下脸上的燥热。
“王妃去洗漱吧。”御天景推着轮椅出来。
苏晚没应声低着头就往水房冲去,三两下洗漱完出来,房只剩一盏微弱的烛火,御天景已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熟睡。
贵妃榻上的被子还在床上,苏晚只好像昨晚一样伸手去够被子,好像御天景已经睡着了。
苏晚抱着被子吹灭唯一的烛火轻手轻脚地上了贵妃榻,盖好被子沉沉睡去。
黑暗中睡着的景王睁开了双眼,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睡在榻上的女人,想着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和传闻相差很大,伤佛不是同一个人。
今日自己因为她改变太多,也不知是好是坏,可就是狠不下心拒绝她的要求,难道自己对她一见钟情?
御天景正想着,耳边传来一声声极低哭泣,凝神细听发现是榻上的小女人在哭。
御天景两手撑起身体慢慢下床坐上轮椅滑到榻边,苏晚小脸上满是泪痕,双手捂着肚子,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御天景抬手摸了摸苏晚额头一片冰凉,神情严肃的对着屋中叫了一声“去请大夫”,空气细微波动后无尘闪身而出。
御天景小心翼翼地把苏晚脸上泪水一滴一滴擦去,听着她低低哭泣,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突一突的疼。
桂嬷嬷和月儿也被惊醒了,急忙披衣来到主院,刘大夫也匆匆赶来。
御天景沉着脸吩咐:“替王妃看看。”
刘大夫诊了一会儿脉,拱手作辑“王爷,请问王妃今日晚膳吃的什么?”
月儿急忙出报出今日王妃所食菜名。
刘大夫听完,沉思了一下:“难怪如此,王妃因受冻伤了身体本源,每月月信时都会疼痛无比,而今日食用太多辛辣之物,所以疼痛比以往更甚。”
受冻?她不是相府嫡女吗?就算不得宠怎会……?御天景疑惑地看了看月儿。
月儿福身行礼:“禀王爷,王妃确实受冻过。”
“说祥细点”御天景的声音里带着丝丝怒气。
“王妃在十四岁那年冬季,被二小姐三姐欺负推入了府中院里的荷塘,当时没人发现,后来是一仆从经过发现了昏迷在塘中的王妃,幸亏塘中有一浅滩,不然……”月儿抽泣着顿了顿“后来,小姐昏迷了三天才醒来,但从那之后小姐每次来葵水都会痛的死去活来,有时几天不能下床。”
丝丝心疼从胸口漫延至全身,御天景眼神阴鸷浑身散发着黑沉的气息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常,转头问刘大夫“可有办法医治?”
“老夫医术不精,只能开药为王妃调理,如要根治需找到莫神医才行。”
御天景道:“开药去吧。”
桂嬷嬷送刘大夫出去,顺便去抓药。
月儿也起身擦干眼泪“奴婢去给王妃煮碗红枣姜汤。”
御天景对无尘说道:“吩咐下去,尽快找到莫神医。”
无尘领命下去传令,屋里又只剩下苏晚和御天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