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去跟夫人说去,不能让爷做那等不道德的事。
不得不说,南槐真的想多了,以宫堇现在来说,光是顾言卿亲他就乐的不行了,完全没往那处想,昨日嘛,也就亲了亲脖子,在外室软塌睡了一晚上。
纵然如此,还是高兴的,终于和卿卿在一个屋檐下呆了一晚上,宫堇兴奋的几乎没睡着过,透过内室的珠帘,辗转反侧。
南槐怕是没瞧见,方才他回来时,眼下的乌青,这会儿想必是回屋补眠去了。
云扬看见大热天,姐姐竟然穿了一件高至脖颈的衣衫,皱眉关心了一声:“姐姐,很冷吗?”
闻言,顾言卿下意识捂着脖子,摇头,“昨夜吹了点风。”
含星立于身后抿嘴一笑,昨夜,那个人怕是昌平世子,瞧小姐这副遮掩的样子,那脖子上想必留了痕迹了。
近日,大房那边可不太平,因着郑氏娘家侄儿这件事,老夫人将掌家之权分了一半给三房,郑氏更是受了连番打击,一下子着了热伤风。
工部尚书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听到顾家将罪名尽数推到另一个人头上,冷哼一声,顾淮安,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现在没了顾淮舟,看谁还护着你们顾家。
没了顾淮舟,在这燕京不过一个破落户,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拿他顾家嫡子给他儿子抵命,怕都不够。
顾临愠这几天老实了,表弟顶着罪名进了大理寺,虽说三叔乃大理寺寺正,可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回避,或者说就算能帮,顾淮北也不会轻易插手。
郑修文如同一颗石子落水,瞬间没了动静,郑家人却是坐不住了,郑氏大哥郑飞阳拖着老母赵氏上门讨要说法。
“妹妹,修文可是你亲侄儿,你不能不管他啊。”郑飞阳到了顾府门前,直接扯开嗓子吼道。
惹得众人围观,这顾府自从顾二爷出事,还真是诸事不断。
竹沁院儿听得消息,差点晕过去,这郑家真是该死,竟敢在她顾府门前闹事,“去,让郑氏打发了他们,切莫在门前闹。”老夫人急了,最后恨不得甩出拐杖。
他们顾家出的丑已经够多了,万不能再生事端。
迟迟不见顾家主人出来,赵氏干脆一屁股坐下,哀嚎:“我那早死的夫啊,你看看,这就是顾家啊,自己造的孽,竟要我郑家承担,慧云,你好狠的心呐,那可是你侄儿。”
郑氏匆匆赶来前院,未至门口,便听见老娘在大门外骂骂咧咧,气的差点喘不上气来,直接连面都不见了,赶紧让人赶走。
若说这郑氏笨的,单就这么将人赶走了,还得生出许多事端。
这件事后,燕京无不言说,这位顾家长房主母,如何心狠手辣,竟连亲娘都拒之门外。
风言风语传至顾家内宅,郑氏听闻又差点吐了口血,感情横竖都是她的错了。
顾家一日不给出交代,郑飞阳便带着老母住在京中最大的客栈中日日守着。
“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赵氏吃的满嘴流油,呸了一声,“你怕什么,那顾家过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怎么也得要点面子,放心闹就是了,看看到底是我们没脸,还是他们顾家脸皮厚。”
以前,他们可没少给郑氏塞钱,如今出了事就不想管,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