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一会儿应该怎么回被窝里。
她想不到温柔的秦总会变成黏人的秦总,秦月枫没接吹风机,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松松垮垮的圈着腰,往下一瞧,能瞧见她光滑白皙的手臂。
“你帮我吹。”秦月枫贴着她的后颈说话,灼热的气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断地往领子里钻。
苏涧闻到了她身上飘过来的沐浴露香味,秦月枫只裹着一条浴巾,稍微蹭一蹭就会掉,再蹭一蹭,大概今晚要走火了。
知道自己经不起秦总美色的诱惑,苏涧只能同意,“那你坐好,我帮你吹。”
在秦月枫松开手前,动也不敢动。
“好。”秦月枫坐回到了床上。
苏涧转过身,看到她的温柔浅笑,筑起的防线刹那间裂开了缝隙。
手啪嗒一按,打开了热风。
苏涧站在身侧帮她吹头发,秦月枫没有做什么勾引人的举动,闭着眼睛任由她动作。
吹着吹着,苏涧的目光不受控制往下面飘去,白皙如玉的肌肤引诱着人接近,把秦月枫扑倒的念头瞬间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太折磨人了。
她们离婚了,可苏涧知道,即使离婚,她们也可以做亲近的事情,就像搬回这里的第一晚。
苏涧晃了晃神,想起了离婚的原因。
离婚前,她们的生活平淡如水,各自忙碌,床上的亲密屈指可数,日常里的温柔,和亲情无二。
而现在,秦月枫不时撩拨她一下,甜言蜜语和情话也多了起来。
苏涧关掉吹风机,看着这张让自己万分动心的脸,试着叫了一声,“姐。”
她叫得轻,被叫的人还是听到了,秦月枫困惑地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看着苏涧,这声姐叫的是谁?
幻听了?
苏涧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头发,散发着薰衣草味道的发丝受了炙热的风,温度高于她的指尖,柔顺地从指缝间滑过。
“秦总,吹好了。”苏涧收起吹风机,卷着线离开卧室。
脱离了视线,胸口剧烈起伏起来,苏涧去厨房灌了一杯凉水,压下身体里的燥热,冷静好了,才回卧室。
被子隆起了一团,趁她出去,秦月枫换了睡衣上了床。
秦月枫拍了拍另一半床,示意苏涧上来睡觉,“单纯睡觉,其他什么都不做。”
这种话不用说出来的。
苏涧绕到另一边,在一双期待的眼睛下,掀起被角进了被窝。
刚一躺下,保证什么都不做的秦月枫贴了过来,倒没有贴近,和她保持了五公分的距离。
她们盖着同一床被子,秦月枫转过身侧卧,被子拉开了一条缝隙,冷风钻进了被窝里。
苏涧往床沿挪了挪,和她拉开距离。
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让夜添了几分暧昧,苏涧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灼热视线,她转了个身,和秦月枫一样侧卧,把背留给了她。
半梦半醒间,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了上来,苏涧呢喃轻哼了两声,得来温柔的轻抚,秦月枫轻轻揉着她的发丝,让苏涧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苏涧发现自己是在秦月枫怀里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她面朝着秦月枫缩在她怀里,手圈着她的腰,苏涧感觉了一下,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她的手和秦月枫的腰之间,没有衣物的阻隔。
昨晚她掀秦月枫的衣服碰她了?
苏涧一点记忆都没有。
熹微的晨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苏涧蹑手蹑脚地从怀里出来,像睡了人不负责的渣女,在秦月枫醒来前,离开了卧室。
她一走,秦月枫睁开了眼睛,被子底下她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位置,秦月枫扯平睡衣,翻了个身,再没有睡意。
时间才六点,很早。
苏涧在外面的卫生间洗脸刷牙,卧室的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秦月枫循着声音来了卫生间。
对上秦月枫若有所思的目光,苏涧心虚地道了声早安,眼睛一瞥,不小心看到了睡衣上的褶皱。
这是经过一夜留下的痕迹。
“早。”秦月枫走进了卫生间,从洗漱台上拿了属于自己的牙刷,挤着牙膏问了一个让人遐想连篇的问题,“昨晚睡得好吗?”
苏涧丢下一句很好,赶紧漱口离开了卫生间,错过了秦总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
睡衣,是她带着苏涧的手慢慢推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