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厉唇间笑容肆意,却迟迟没有宽衣解带。
张修厉清澈的声音响起:“怎么?想让我脱裤子?你不配,你只是礼物而已,太脏。”好像在说着什么动听的情话一般,尤其是最后两个字,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
沈言绾也完全没有他想的意思,虽然疼的惊人,但是她没什么忍受不了的,倒是觉得比当初在雪中跳舞强些,更让她清醒,不比在雪中那般麻木的疼痛。
反倒她很庆幸,她的双手,正好,落在银针上面,可能是太疼了,她完全没有听清楚张修厉的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既然他这么讨厌自己,那么得换一种方法,转换他的注意力,于是沈言绾迅速抵上了他的嘴唇,嘴唇冰冷异常,张修厉的确眼神中透露着些许惊讶,但是只在眼中闪过片刻。
针到手了。
沈言绾居然趁机反过来压在了他身上,快准狠,银针刺入穴道,张修厉顿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张修厉的四肢开始略微麻木,他却很镇定:“你杀了我,也逃不掉的。你会做祭品的,你记住。”
沈言绾却狠厉的望着压住的男子,狠狠的在男人的胸前咬上一口,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巾,和军装,咬掉了一层皮。
沈言绾笑着,嘴角还有溢出的张修厉的血:“大帅,我怎么会吃亏呢?您嫌我脏?您又干净到哪里去了,哈哈哈。”清脆悦耳的笑着,在他耳边还呻吟着几声。“永别了,我的大帅,有人花重金杀您,我也没有办法。谢谢您的钱。”
沈言绾即刻从刚刚血腥缠绵的床榻上下来,触动那个来自壁画下的死门,壁画后缓缓移开,一个向下的通道,背后张修厉阴森森的笑着:“你等着,如果我活下来,那么你就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咬的好啊,咬的好。”回荡在沈言绾身后,但是沈言绾没有在意,多少人死在她手里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
壁画后,不出她所料,就是真正的生门,通往了郊外,可是这幸亏刚才她留意,顺走了,张修厉房中的炸药,炸药刚刚锁在最严密的柜子里,但是她毁坏了密码,炸药扔进通道深处,沈言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身后火光四射。
沈言绾想着又要寻个新去处,躲避几日追杀。这样的日子,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