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不曾提起过,她知道这天也是寒衣父母去世的日子,倒没有答应,反倒是笑了。“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
“嗯......我还不知道是今天呢。”寒衣又想起父母死时的样子,就连现在时常想起也是心中一阵揪痛,怕齐夫人担心,寒衣也不再提起了。“我去看看廖师兄。”
远处,廖白已经被几个人抬下了山门,朝着廖白所住的地方去了,寒衣被落下一节,与齐夫人告别之后就跟了上去。
而路远桥还能自己行走也就没有麻烦其他的人,看见寒衣也跟上来了,路远桥倒是先到了寒衣的身旁。
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路远桥再一次找寒衣搭话了。“寒衣,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幸亏有廖白师兄。”
“嗯,可廖白师兄也受了伤,话说,你看起来情况也不是很好,你不要紧吧。”
路远桥笑着挥了两下缠着绷带的手臂。“我好得很,就是我常用的那柄宝剑彻底碎了。”
“没事就好。”
路远桥看着寒衣许久,继续说到。“可是你看起来,似乎一点伤都没有。”
寒衣偏过头看着路远桥,眨了眨眼睛,也笑的灿烂,更是非常感激的拍了拍路远桥的肩膀。“这还不是多亏了你,廖白师兄,还有师父嘛。”
“当时,我护自己周全已经是用尽全力,廖白勉强帮你挡了一些,可是还是受了重伤,就算是师父来得及时,可你也,毫发未损。”
第一次回答没能糊弄路远桥,反倒是让他逼问了起来,寒衣不能对任何人说印记的事情,脑海当中快速的思考着其他的借口。
呆愣的看着路远桥,他那双眼睛中充满了精明,大概也不能轻易的骗过去,更何况寒衣还真想不出什么来。
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路远桥看着寒衣的反应,突然笑出了声来,大笑着打破了此时尴尬的气氛。“我觉得,师父一定给了你护身符什么的,毕竟,看上去,师父对你很是厚爱。”
“是......是吧。”
路远桥打破了尴尬,也自问自答,但是对这个答案,路远桥也不相信,但是不想和寒衣的关系破裂,总有些东西,还是要慢慢的来。
“有好东西也不拿出来用,害得我和廖白师兄双双受伤。”
“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寒衣给了路远桥一记白眼,心里庆幸路远桥不再逼问。“一切来得都太过突然。”
路远桥看了看寒衣没有说话,看着前面的院子也到了地方。
圆形的拱门里就是弟子们住的地方,寒衣小时候来过几回,后来就不来了。
负责疗伤的人进进出出,端着清水进去,或有些人端着染红的血水出来,寒衣和路远桥跨过拱门,墙边种着一片竹子,中间的院子很是空旷。
方形的砖从中间逐渐向外延伸,正好砌出一片擂台的模样,方砖两旁摆放着各类的武器,看来这男子住的地方无非就是吃睡比武。
穿过院子一直走,正对着的屋子就是廖白的房间,紧闭着门,微弱的光芒透过窗子,里面正在疗伤。
寒衣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坐在房门前的台阶上,看着院子当中来往忙碌的人,路远桥也一并坐了下来。
“路远桥,你不去疗伤么?”
“我?我受了些皮外伤,已经包扎好了,再就是灵力透支的厉害,这个也只能是自己慢慢修养回来,没人帮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