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必为了那个男人委屈求全,你只要不逃离,我可以答应你不再碰你。”
顾柔表情错愕。
迟疑间,封行朗已经转身离开。
房间内还残留着他身上的青草与烟草混合的香气,即便他离开了,也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在别扭些什么。
但是她的性子一向如此,不喜多言,更不愿解释。
待他离开后,顾柔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房间内的摆设。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顾柔掀开被褥,披上雪白的浴袍,跳下床,一股脑的冲向洗手间。
花洒下,她冲刷着自己的身体,透过镜子,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一片片的淤青,不知道的人肯定不敢想她昨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狂风骤雨。
这浴室当初是按照她的喜好设计的,由于她酷爱浴缸,封行朗就把原本设计完装修好的都全部砸了重新着人设计重新装的。
这个超级大的浴缸足以容纳两个人。
可惜,这是顾柔第一次在这里洗澡。
浴缸她也从未用过。
顾柔走出来,目光所及,房间出奇的大,低调奢华的黑白灰与金属风的融合。
看起来毫无生气,死气沉沉,但是倒是符合封行朗的性子。
她打量了一圈,缓缓的踱步到封行朗专门为她打造的梳妆台前。
镜中的人,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那张脸略显苍白和稚嫩些。
上一世,她酷爱非主流和烟熏妆,经常出入夜店,还把自己打扮的比人妖还可怕,想当初,那可是她爹妈都认不出。
梳着五颜六色的麻花辫,小巧的耳朵上打上一排耳洞,即便是流脓出血,她都不在乎。
那个时候,她最喜欢穿的就是破洞不堪的乞丐服,纵然在所有人的眼里是个异类,封行朗从未嘲笑过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