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我们只是nenigh而已。”孟思雨嘟起嘴说。
叶寒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她一把,转身走了。
背后传来孟思雨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再来啊?”
“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话还没说完,叶寒的人已经在门外了。
回到车上,郑莎莎问:“没和你的小美女啪啪啪一阵再走?”
“你怎么知道没啪?啪完了不行吗?”叶寒说。
“好吧,原来你是快男。”郑莎莎说。
“看不出来,你其实也没有你外表那么单纯嘛?”叶寒说。
“别废话了,那伙混蛋现在在哪里?”郑莎莎问。
“这事还得请你的上司帮忙,让他帮我们查一下最近两天芸南哪个机场有飞往中东的包机要起飞,这事我们干不了,得利用你的上级向相关部门查询。”叶寒说。
“到时他们要是阻止我们行动怎么办?我们可是说好单干的。”郑莎莎问。
“我叶寒要做的事,就从来没有人阻止得了。”叶寒冷冷地说。
“那你打电话给曾头吧,你说话更有份量一些。”郑莎莎说。
“好,你来开车,我打电话。”
“我们现在去哪里?”
“芸南。”叶寒说。
“啊?”
“啊什么,又不是在床上,叫什么叫?”叶寒白了她一眼。
“流/氓!”郑莎莎一边骂着,一边发动了车。
半小时后,曾忠礼回了电话,他说向相关部门查询后,第二天晚上确实有一架包机从芸南交城飞往中东某个小国。
叶寒要求曾忠礼想办法阻止这架飞机的起飞,但曾忠礼表示他办不到,因为包机的所有手续都合法,而且要乘坐的都是一些在国际上有些影响力的人物,名单中就有那个孟思雨说的杜勒,那是中东一个石油大亨的儿子。至于那样的高富帅为什么会加入金罗盘,这个叶寒暂时不知道。
城到芸南有八百多公里,如果要走高速路,那么就会绕很远,有一条国道可以经过宜城直接通往滇西北,但路况不是很好,以前是著名的茶马古道,但后来渐渐没落,如果从条路走,会颠簸一些,但能节约一些时间。
现在时间无疑是最珍贵的,叶寒看了一下地图,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走国道应该更合适,本来也可以乘坐飞机,但自从在城暴露之后,叶寒怀疑那些人买通了华夏的一些人,在乘飞机登记时会暴露行踪,所以还是选择艰苦但稳妥的自驾。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里,我得陪着你飙车,而且还是在普通的国道上飙车?”郑莎莎问。
“放心,这吉普车的减震很好,不会太颠簸,你就当练习车震好了。”叶寒笑着说。
“滚!”郑莎莎骂道。
“滚什么?滚床单吗?别急,把事办完再滚。”叶寒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了。
“你这人真是奇怪,有时候像一方杀神,让人觉得恐惧,有时又像一个小混混,无赖得让人厌恶,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郑莎莎问。
“人都是有多面性的,单纯用好与坏来判断一个人,那是幼稚的行为,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什么,主要是看他做什么,我虽然嘴贱,但在大事上自认为不糊涂,我已经几次申明过了,本人除了贪财好色爱装逼之外,几乎是没什么缺点的。”叶寒笑道。
“我们到了芸南,你准备如何阻止那些人?”郑莎莎问。
“到时你就走知道了,动身吧。”叶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