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叶寒应道。
挂了电话之后,叶寒打了电话给袁彤,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希望她能一起去为邵明子作证,袁彤说手上有点事,办完事后就和叶寒一起去。
叶寒在公司外面等了约三十分钟,袁彤一身黑色走了出来,将车钥匙扔给了叶寒,自己坐到了副驾的位置,闭着眼睛松了口气。
“很累吗彤姐?”叶寒一边发动车,一边随口问道。
“有点儿,最近公司旗下的夜场总是有顾客挑衅闹事,我怀疑是其他区的势力渗透进作乱,闹事的人多了,客人的消费环境不好,客流慢慢就会被引向其他夜场,东阳这么多可以玩的夜店,人家也不是非要在我们的场子里玩。”袁彤说。
“又是那个吴秀才?这厮和你有过节吗?是不是他派来搞的鬼?”叶寒问道。
“不是很确定,但很有可能是他,东阳道上的东西南北四区主事人早在两年前就坐下来划过势力范围,这两年相安无事,但最近吴秀才一直蠢蠢欲动,有想吞并我的意思,很有可能是他。”袁彤说。
“有一句话说的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东阳这样的一个三线城市,本来就屁股大的一点地方,地下势力却还要分为四个区,确实是僧多粥少,有人要吞并是很正常的,能长期保持和平共处,那只是因为大家实力相当,没有绝对的把握吞并其他势力而已,一但这种平衡被打破,必然会起争斗。”叶寒说。
袁彤点了点头,一脸赞赏地看着叶寒:“你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直指厉害,其实我也意识到这种平衡迟早是要被打破的,只是我一介女流,能保持这个现状已是不易,我只能处于防御状态,我没有实力去吞并其他区的地盘。”
叶寒摇了摇头,“我倒不这样认为,我曾经说过,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人在江湖,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偏安一隅的结果,往往是是被人吃掉,谁说女人就不能当龙头了?更何况,你还有我。”
袁彤眼睛一亮:“你会帮我?”
“我尽量不掺合,但如果有人敢动你,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叶寒眼里闪过一丝冷芒。
见到那个打电话的警官之后,叶寒了解清楚了具体情况,原来是那个算命的陈先生的儿女从国外赶回来奔丧,她们不相信陈先生是自己死的,就怀疑是邵明子谋财害命害了他们的父亲,于是报警抓人。
虽然法医证明陈先先是死于突发的脑溢血,但为了给家属一个交待,警局还是决定把事发当日的情况全部了解清楚,叶寒和袁彤证明了当天陈先生的死确实和邵明子没有关系。
袁彤认识那局里的一个警官,有熟人好办事,办完手续后,邵明子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邵明子久漂江湖,貌似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事,见到叶寒他们后作势要拥抱叶寒,但被叶寒拒绝了。他知道邵明子这只是抛砖引玉,他的真实目的是想抱完叶寒后顺便抱一下娇媚性感的袁彤,叶寒才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
“好了,你既然出来了,那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要走了。”叶寒对邵明子说。
“怎么?你们不带我走?”邵明子摸着光头说。他的光头貌似有一阵子没剃了,已经长出细发。
“啥?你还讹上我们了不成?我们没有义务要把你弄出来的,把你弄出来只是因为出于人道主义,没说把你捞出来还得管吃管住管睡!”叶寒骂道。
“叶寒你个白眼狼,你忘了小时候你被人欺负我怎么帮你的了?现在你发达了,开跑车了,就不管我了?”邵明子像个小泼妇似的开始骂街。
“我去,你脑子进水了吧?你帮我?到底谁帮谁啊?你被祝长发那个狗曰的欺负的时候,我没帮你揍他?以前你就一熊样,还你帮我?”叶寒回骂。
袁彤看着两个大男人展开撕逼大战,也不言语,抱着手在旁边看热闹。
“咦,你也还记得祝长发?上个月我在东阳也见过他呢。”邵明子说。
“你当了和尚,祝长发不会当了道士吧?”
“你怎么知道?你也见过他了?不过他不是正宗的道士,就是平时假神弄鬼,给人看看风水什么的,说白了就一江湖骗子。”
叶寒很无语,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说中了!以前在孤儿院关系比较要好的两个小伙伴,一个做了和尚,一个做了道士,不过和尚也是假和尚,道士也是假道士。
两人正说着以前的事,这时袁彤手机响了,她站在旁边接了一电话,面色凝重起来,走过来对叶寒说:“舒怡被人打得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