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的命算不出来?”袁彤问。
“算不出来!完全算不出来!处处矛盾,又像大富大贵之命,又像大凶大煞之命,完全说不通,完全看不明白!”陈先生脸色苍白,颤抖着说。
叶寒笑了笑,“先生不用如此紧张,算不出来就算不出来呗,我们也不会到处去宣扬你算不出我的命的事,不会破坏先生的名声。”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自幼学命理之术,自问能窥天机,知前世未来,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人都是有命迹可循的,除非,除非……”
“除非我不是人?”叶寒开玩笑说。
本来只是一个玩笑,想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可没想到的是,算命先生竟然点了点头!
“是啊,除非不是人,或者说,除非不是普通的人类!”
这话叶寒可有点不爱听了,说他不是人,这或多或少还是有点骂人的意思了!华夏的语言体系中,说你不是人,说你是东西或者说不是东西,那可都是骂人的话!
但他还是忍了,老先生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应该不是有意说话损他。
“如果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我是鬼?真是活见鬼了么?”叶寒笑道。
算命先生继续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极阴极煞之命,出将入相之命聚在一身,我真的看不透,看不懂,对不起,老朽真的无能为力,请两位另请高明吧。”
奇怪的是,陈先生说算不出叶寒的命的时候,他自己竟然一脸的哀伤和绝望!算不出一个人的命,真的让他有那到大的挫败感么?
袁彤和叶寒相互看了看,只好起身告辞。
走出算命先生的宅子,一辆摩托车轰鸣着冲了过来,差点撞到叶寒。
“会不会骑车?瞎了眼了?”袁彤忍不住骂道,她虽然是个女流,可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要是平日里在东阳市被这样冲撞,保镖早就出手打人了。
那骑车的摘下头盔,却是个光头,袁彤骂他也没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叶寒看。
袁彤心里纳闷,心想难道这货是个同志?喜欢男人?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叶寒竟然也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光头看!
要说那个光头是个gay袁彤相信,可要说叶寒也是同志,袁彤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叶寒要是个gay,他昨天晚上能把她像面团似的又揉又卷?
可是这俩人这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该如何解释?
“邵明子?”
“叶寒?”
“哈哈……果然是你狗曰的!”
“王八蛋,你真的没死!”
两个男人在确认对方的身份后,开始互相问候对方的祖宗及一切有关亲戚人士。这样打招呼的方式一般来说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好朋友。
“来来来,介绍一下,这秃驴是我以前在孤儿院的好朋友邵明子,这位是袁小姐,对了,你丫咋变秃驴了?”叶寒笑着说。
邵明子却没有再看叶寒一眼,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袁彤看,袁彤今天因为要去公司开会,特意穿了一身灰色制服,因为身材丰腴,白色衬衫包不住某些丰满的部位,那扣子都有要被震开的感觉,包臀裙也只是刚好完成包臀的任务,曲线完美,全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制服诱惑。
这样妩媚性感到让人吐血的女子,邵明子的眼光自然很难移开。
“你好,我叫袁彤。”袁彤大方地伸出手,既然是叶寒的朋友,她当然要客气一些。
邵明子两手抓住袁彤的玉手,就像饥饿的狗抓住了一个狗不理包子一样。呼吸急促,两眼发光,面色微红。
尼玛,这秃驴是个色狼啊,叶寒心里骂道。
“你就是南区扛霸彤姐?幸会幸会啊,哎玛,我看到你老兴奋了,我终于找到组织了,亲人哎,可把你盼来了……”
邵明子握住袁彤的手,竟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