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把婆婆交给我,再去大爷爷家牵马,去邻村,把屠夫改行的欧阳大夫的医药箱带回来,记得要快!”
吴忠良浓眉紧蹙着,呆愣了一下。
村民们更是议论纷纷:“什么情况?春花,你要请欧阳大夫?他看个伤风感冒还行,看这种昏迷的病,还是请许大夫好些。”
“可不是,那个什么王大夫,可是仁正堂的那位?不对吧,那位好像姓夏……这个王大夫又是哪位?没听过啊!忠良,你请许大夫去啊。”
“那两位黑衣服的,是外乡人,哪里知道许大夫住哪里?我去请许大夫,我骑驴去。”
也有村民去请许大夫了。
叶春花也不理会周围的动静,自顾自地伸手:“相公,婆婆让我来抱,你去欧阳大夫家借药箱,我要金针!”
吴忠良自是不松手。
“啧!”叶春花叱了声,脚上一用力,用力跺在吴忠良的脚背上。
“真下狠手?”吴忠良吃痛,手上一松。
叶春花没作声,接过刘老太太,打横抱上。
不过,她有点高估这具身体的力量了,一时间差点没站稳……
为了缓解尴尬。她假装因为要给刘老太太搭脉,才把刘老太太放在地上,又捏起刘老太太的嘴。
“相公,婆婆涎潮搐搦,眩晕僵仆,痰涎壅塞,心神迷闷,牙关紧闭,目睛上视其舌绛苔黄垢腻其脉滑数。这是典型的痰热闭心包症。需施以针炙,另服至宝救心丸,方能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