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落，总管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再不敢轻举妄动，只将头埋在地上，连声求饶：“陛下饶了老奴一命吧，老奴什么都没做，只是负责开门罢了。”

此话无异于直接指认了，饶和光眸色暗淡，定定的看着王蔷，双手紧握，因为太过用力，导致骨关节有些发白。

“皇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平日里脾气甚好，从不曾对王蔷发过这么大的火气，这还是头一遭，她仿佛被抽去了魂魄，只呆滞的立在原地。

“臣妾无话可说。”

最终也不过就是回答这六个字。

饶冉冉第一次看见王蔷这样，以往的强势不再，站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个用尽心机，想要害她的妇人。

“无话可说，你的位份还不够高吗，朕对华清还有紫璇不够好吗，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王蔷眼眶泛红，这种关头出乎意料的，她没有落泪，反而扬声笑了起来：

“皇上问臣妾为何这样，您自己没有答案吗？”

她仰起头，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饶冉冉。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算计本宫。”

饶冉冉知她不过是强弩之末，这些话听起来，除了会脏耳朵以外，余下的全都是对她有利的好处。

简季泽轻轻戳了戳她肩膀，低声道：“这些脏话，不听也罢。”

他眸光难得温润，似春风拂过，饶冉冉瞬间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