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佳又送个我那标志性的白眼,而后说了一口流利的脏话:激动个屁,好像跟你有关系似的。
我觉得康佳这句话是早就准备好的,她应该知道我会旁听侧桥的去打听童薇,也应该知道我会埋怨她为嘛不早告诉我。
我没去反驳,也没有心情与她争论,康佳的那后半句,真的戳进了我的心窝子,像她说的那样,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
锦盛路到了,我就住在附近的老小区。下了车,康佳付了钱,在平静的老街上,我拎着康佳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她跟在我的身后。
穿过了街道,进了老旧的小区,在百感交杂中,又回到了这所房租期日所剩无几的出租屋。
康佳在出租屋走了两圈,细心的她最后停在了靠在窗户的窗前,而后望着我说:“人不是走了吗?怎么两张床都打开了?”
我心虚,又懒得说话,脱下了西服、西裤叠好放进了皮箱。
康佳像是个管事婆,她拿过了我的皮箱说:“你这着装不便宜,这样叠会褶皱。”
我拉过了皮箱堆在了墙角:“房租还剩不到三天了,估计后天房东就要来催了。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康佳坐在了我的床上,惊奇的看着我说道:“那句话怎么说了,不饿死,不知道吃饭。”
我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而后又传来了康佳的声音:“丁秋,你什么时候买香水了?还是雅诗兰黛?”
我没回答,昨天的事,还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得了。
康佳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摆弄着手机。
我凑了过去,强力的朝她压迫。她那妖娆的姿势,似猛烈的毒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干柴遇上烈火那么简单。
她放下了手机,摘掉了眼镜,在有限的条件下,我们创造最浓郁的气氛。野蛮的撕扯着她的蓓蕾,贪婪的捋顺她的盘发,天差地别的女人,在昏灯下,我又一次见到了。
嘎吱嘎吱…
床响个不停…
这个冬夜才刚刚来临,今晚注定不会安宁。
四十分钟的强大,换来的是彼此的满足。灯还亮着,却显得那么的无辜。
我点了支香烟,康佳就挤在我这不到两米宽的床上,手还有些不老实。
“我说你就剩四块钱了,还抽烟?这不是穷装吗?”康佳在我的手臂上画圈圈,不忘嘲笑我。
“你懂啥,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我笑了,丁秋居然还懂寂寞。”
“无敌是多么寂寞。”
“哎,我都懒着鄙视你。对了,给你买了两套衣服,都要去面试了,总不能在穿那套西服吧。”
“嗯…”
我选择欣然接受,心却在卑微中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