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初冷漠的眼神中露出难以隐忍的怒意,向着钟离的方向逼近两步,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钟离连连后退,貌似委屈,“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自然是指导你祭天礼仪啊!”
突然祁初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指着钟离,神情了然:“原来是你!那个神经病!”
钟离原本暗戳戳的使坏,心里得意的不得了。现在被人戳穿,当场被叫神经病,自然气急,“岂有此理,尔等几次三番这般侮辱本郡主,你真当本郡主是草甸子扎的吗?”说着,乌林珠的手习惯性的想要从腰间抽出什么一般。
平白抓了个空,乌林珠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哪里还有那根随身带着的防身马鞭。
但此时正是两军交锋的关键,不能泄了气。只见钟离将手一抖,顺势叉在腰上,“本郡主所言,句句属实,有经典律法可佐证,如若不信,找来礼制一查便知!”
“你!”
苏曼瞧着眼前这场景,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该无法收场了。连忙凑到导演跟前,好言好语道解释道:“王导,钟离的专业您是清楚的,我看谨慎一些也好,现在观众都挑剔的很,既然这场祭天是大戏,我看,不如让钟离再好好教教他们。”
雯姐也害怕今日再生出什么事端,忙在一旁帮腔。
导演看了一眼苏曼,那眼神里有怀疑,又有犹豫,还有纠结,但终归是叹了一口气,吼了一声,“休息,休息。再学学礼仪”,便坐到了一边。
苏曼这才长出一口气,看向祭坛上剑拔弩张的那两位。
“重来,笑的太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