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望国赶紧说道:“我一定管好他,不再让他再出去惹事!”
等秦芷带着一众保镖离开以后,吴望国心疼无比,老泪纵横,赶紧用手压着吴少卿的头帮忙止血,大声喊道:“快,快叫救护车!”
“是!”
吴家的佣人立刻围了过来,赶紧拨通了120。
……
一个小时后,安山市人民医院的单间病房里,吴少卿的脑袋包得跟粽子一样,打着点滴。
“爸,我不服!我要弄死秦芷那臭……”
“啪!”
吴望国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骂道:“混账东西,你想死别拉着老子,秦家有多可怕,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
“那……那我这打……就白挨了?”
吴望国沉吟着,脸上的皱纹深如沟壑,出声道:“秦芷……我们不能动,你说的陈修我让人查过了,没什么根基,随便翻翻手他就死了,儿子,你放心,爸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番,帮你出气!”
“好……好,爸,你一定要弄死这个陈修!”
吴少卿转念一想,不禁有些担心地说道:“爸,秦芷一再为这个陈修出头,你说她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我们要是真的对付陈修,她会不会……”
吴望国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如果陈修这小子真的让大小姐动心了,那更好!”
“爸,这是什么意思?万一那小子成了秦家的乘龙快婿,我们岂不是就万劫不复了?”
“你放一百个心吧,一个草根小子想成为秦家的女婿?痴心妄想罢了,到时候甚至不用我们出手,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此时的秦芷,坐在开回秦家大宅的宾利车上。
“大小姐,那个叫狗哥的,怎么处理?”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头子,一脸尊敬地回头问道。
“废他一条腿,告诉他滚出安山。”
“是!”
秦芷神色冷冽地望着车窗外。
她必然不是坏人,但能打理秦家数百亿资产,没有一些狠心肠和手段是根本无法立足的。
……
陈修自然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安山市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背后放冷箭的吴少卿脑壳挨了两顿砸,躺在医院动弹不得。
之前割了他一刀的狗哥,更是如同一只野狗一般被人毒打一顿,扔出了安山。
一大早,陈修还是如常去了雨轩居,摆弄着之前从包租婆那里弄来的黄花梨大柜子。
这个柜子虽然是清代的物品,在古董里面年代不算久远,但“黄花梨”三个字已经足以敲定这物件的天价了。
不过,由于柜子一直保存不佳,外表看起来黑不溜秋的,品相不是很完好,如果不是行家根本不知道这是黄花梨。
这也是包租婆有这柜子那么久,却不知道是宝贝的原因。
陈修打量着柜子,脸色愁得像根苦瓜。
“诶……修复木器可太麻烦了,说难吧也不难,说简单吧,又怕把旧的东西修成新的,到时候沧桑感缺失又不值钱了……不仅如此,柜子上面的那些行文、雕花,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难弄得很。
虽然单单卖木头也能挣钱,不过古董讲究的就是一个暴利啊,凭我现在的修复手艺,把这个柜子完全修复,还是万难的。”
正在陈修为难的时候,张老却走了进来。
“哟,行啊,你小子去哪里找来这么大一个黄花梨柜子!”
张老绕着柜子转了几圈,一边伸出手抚摸着,赞叹道:“我藏宝阁的宝贝算多了吧?最大件的黄花梨家私也就只有一张明朝的官帽椅而已。”
“小子,卖给我怎么样,我给你这个价格。”
张老五指大开,伸出一整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