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也累,尤其是嗓子,特别疼,彩云给她泡了润喉的茶水,清清凉凉的能缓解许多灼热感。
她喝下一杯茶后,一本正经地摇头,“太妃娘娘,您也知道我家王爷如今身居高位,不知多少人眼红嫉妒,我做为他的妻子,可能稍有差池就能为我家王爷引来不好的舆论,在政务上我帮不了什么,可在品行与孝心上,我唐萦歌做的绝对不能比任何人差。”
唐萦歌说完,又继续背诵起来,她的声音简直是魔音罐耳,直到日落黄昏十三卷地藏经才算全部默背完。
唐萦歌起身时,也忍不住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后看到信王妃扶着门框忍受不住吐了时,她嘴角勾起弧度。
“去,将信王妃为先帝抄写经文,受不住枯燥到吐的事情传出去,传得人知道的越多越好。”
信王不是在守丧期间多次挑衅她家王爷吗。他带回来的十万大军现在还盘踞在京外二十里的地方,说是北方不太平,守京都最后一道屏障,其心就是想造反。
唐萦歌将信王妃为先帝祈福,受不住枯燥难忍吐了一事传扬出去,有这样一个不孝的名头压下来,看谁还会拥立他。
淑太妃走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唐萦歌,因为跪得久了,也是被人搀扶回禅房的,走过高高的门槛时,因为腿抬不起来,险些没绊倒。
淑太妃一回去,禄嬷嬷立即送上茶点,殷勤地问,“娘娘一日未进食了,饿坏了吧?”
淑太妃气得直接将茶碗掀翻到地上,“气都被气饱了,怎么可能还会饿。”
她坐那愠了半天气,又招手禄嬷嬷过来,“我走之前吩咐下去的事情可办好了?”
禄嬷嬷得意地点头,“娘娘放心,今日禅院无人,下面的人早早就布置好了,半夜就能成事。”
淑太妃点头,“这个贱丫头生下来就是和我相克的,今晚我就要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再也说不了话。”
…
另一边,唐萦歌回房就躺下了,其其格一脸担忧地在旁边和彩云一左一右给她揉腿。
“你说你是何苦呢,你这样教训她们,不是伤敌一千自毁八百吗?”
唐萦歌笑着抬头,声音沙哑,“不愧是我朝未来的皇后,学习能力真强,都知道自损八百了。”
其其格瞪她一眼,“你是不想要你的嗓子了,你这样折腾自己,你不难受,怕是你家王爷要心疼死了。”
唐萦歌摆手,“不怕,明天休息,养养就好了。”
她的确不的,有小锦在,这点小病小痛很快就能好。
其其格和彩云都不懂,为什么明天能休息?
“可是因为今天太妃累到了,明天会病得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