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可能！

一定是顾墨生……胡言乱语！

清晨的咖啡厅人不算很多，但余安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咖啡厅里的人听得清楚，一时间所有人打量着窗边站立的两人，神色不明，但也只是一瞬间都回过头各忙各的。

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一对情侣在闹分手罢了！

看着余安暖越来越苍白的小脸，顾墨生突然笑了起来，那冰冷刺骨的笑意惊得她心里一突，可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辈子你欠我家的死也还不清！”顾墨生的声音极为的冷酷，冷酷到就连他眼底的杀气都比不上分毫。

他眼底的杀气与寒意从不掩饰，余安暖只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厉害，不为他，不为自己，只因为他们的关系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攥紧的掌心，指尖陷进肉里明明痛到极致，可她像是没感觉到似的怔怔得看着面前愈发扩大的眉眼，满含恨意的眉眼。

明明以前他们的关系那么好，好到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能黏在一起，好到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很好，甚至就连他们一起待过的学校都知道，顾墨生身后有个小尾巴，那就是童养媳余安暖！

可如今怎么变成这副……他恨不得她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