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对不住,那日是我有欠妥当,没有告知你我的身份。”
“不过现在这个都已经不重要了,阮小姐,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自己要小心…”
祁霄贤看着阮笛,突然正色的开口。
阮笛白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抓狂,很不爽。
他这是什么意思,那不重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一想到这里,阮笛不由得有些走神起来,一旁的祁霄贤却已经开了口,提醒她关于黄邦威的事情。
“阮小姐,恕我多嘴,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黄邦威这个人不适合你,你自己要慎重。”
“京城的人都知道黄邦威好赌,烂赌成性,虽然他是一个七品官,但却一直没有什么作为,而且家里妻妾成群,如果你嫁给他,肯定是不会幸福的。”
“刚才你去洗手的时候,黄邦威向我和常威透露,你的大哥前几日曾去过纳亲王府。而他去的目的则是要把你许配给黄邦威,这事由纳亲王做媒,明早上朝以后,就会向皇上请旨,将你嫁给黄邦威。到时候只要圣旨一下来,这件事就没得反悔了。”
“阮小姐自己思虑清楚,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着你的终生大事,你自己要慎重。”
祁霄贤三言两语,尽量言简意赅,告诉阮笛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可是此刻阮笛却有些走神,对于他刚才说的话只听进去了一部分。
什么她自己思虑清楚?关她什么事?刚才他们不是在说关于祁霄贤的身份一事吗?怎么扯到她的身上去了?
阮笛心里正愣神间,祁霄贤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而且他还在巡逻,吃饭的时间用的太长了,他该离开了。
“阮小姐,祁某言尽于此。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
祁霄贤说完,然后站起身,对着阮笛拱了拱手,然后准备离开。
“哎…”
阮笛一惊,总算是回过神来,看着祁霄贤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斯巴达。
他就这么走了?
直到祁霄贤离开以后,阮笛坐在窗前,看着街道上祁霄贤离开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消失不见,她才慢慢回神。
刚才祁霄贤说什么来着?把她嫁人?嫁给黄邦威?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就黄邦威那个烂人,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他?
不过刚才祁霄贤也说了,是她的大哥去找的纳亲王,准备把她许配给黄邦威,还准备找皇上下圣旨,靠,有没有搞错啊?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只能嫁给黄邦威了?圣旨难违?
一想到这里,阮笛一下子来了精神,整个人都都有了动力。
不做他想,她赶忙起身,然后跑下楼梯,准备回去。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任由它发展下去,她才不要嫁人,就算是嫁人,也绝对不会嫁给黄邦威那个人。
重阳节之后,就会向皇上请旨此事,今天就是重阳节。
重阳节之后?那不就是明天吗?
她没时间了,一想到这里,阮笛心里就很着急,飞快地思索着对策,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