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在心中小小惊讶了一番,原来还是个后台很硬的官二代?
怪不得用那种语气教训她。
想到这里,阮笛突然想起祁霄贤临走时说过的话:姑娘在城外受惊。
昨日他们在宴宾楼分别,他怎么知道自己去了城外?
还知道她遇上麻烦了?
阮笛天马行空地想着,阮涛便在一旁碎碎念,笑得嘴角都合不拢:“从前我只在电视里看过上朝,那感觉还真是不错,有面子,气派!”
“难道昨晚救我的是他!”阮笛突然顿住,把所有人吓了一跳,“他救了我两次,可是脑回路这么奇葩,我到底怎么感谢他?”
不远处有小厮悄悄扒望着那父女二人,趁他们走远了,悄悄把消息递去给了周碧。
阮涛是个五品官,有间小宅子,这宅子说小也不小,前中后三个院,有山有水,放在现代可能是父女俩奋斗二十年都买不起的,阮笛浑身不自在,但阮涛一路走着开心极了。
阮笛悄悄问他:“爸,咱们怎么回去?”
“你也知道这是件违反科学常理的事情,我不认为能回去。”提起这个问题,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阮涛忽然停下,重重叹了口气说,“不论在哪,爸都会照顾你。”
阮笛猝然愣了,大脑一片空白,却强打着精神安慰阮涛说:“留在这,也不错,不用上班不用赚钱,反正我妈妈早就走了,你在哪,哪就是我家!”
周碧从老远就望见阮涛那一脸凝重,那怒不可遏恨不得下一秒就狠狠教训阮笛的模样,无形中又让她多了几分得意。
“老爷,二姑娘私自出府,我正慌得六神无主呢,幸亏遇见您,想必您这是正撞见二姑娘吧?”
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阮笛回头看去,周碧带着那四个和水缸一样壮实的女使又追了过来。
阮涛还不懂周碧要卖弄什么,就见她急匆匆地插进了自己和阮笛之间,劝诫说:“二姑娘私自出府确实不对,但我想她已经知道错了,又是被您当面撞见,想来姑娘家也是要脸面的”
“啊?”阮涛听得满头雾水,阮笛却一下子懂了,强压着那股笑意,看周碧怎么演下去。
“二姑娘就是性子傲了些,兴许是到了年纪,在外头有心上人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周碧并不知道这父女间的关系,一心要挑拨二人的关系,她一手拦着阮涛,一手招换那四个女使说:“还不快将二姑娘带下去,可别让老爷动气伤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