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你没关系?你既然是捕快,就得为民服务,帮我作证!”阮笛毫不犹豫反驳他,却换来祁霄贤一记冰冷的凝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冻结。
“你我不应见面。”祁霄贤缓缓开口,眼底竟满是不耐烦,“你更不该再提昨日之事。若宣扬出去,你一人伸冤,整个阮府女眷的名誉都会遭受牵连。”
“等会,你以为我今天翻墙出去就为了找你作证啊?”阮笛差点被他兜兜绕绕地讲迷糊了,她嗤笑一声说,“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祁霄贤一怔,而后挂好佩剑,返身上了马,“姑娘自重。”
“我体重九十,一点不重!你才自重你全家保重!”
祁霄贤苦恼地摇了摇头,根本听不懂阮笛说的什么意思。
他本该将昨晚见到的事情告诉阮笛,让她加以提防,但又一想那是内宅之事,是阮府之事,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说话。
“姑娘昨夜在城外受惊,还是回府好生休养吧。”说完他调转马头离去,谁知没走几步就撞上了阮涛下朝的轿子。
阮笛拍了拍身上的灰,心想家长来了,看他祁霄贤怎么威风,于是大摇大摆地朝阮涛轿子走,把周围的小厮吓了一跳。
阮涛悄悄从窗缝里扒望了一眼,战战兢兢地下轿,祁霄贤亦是下马,二人拱手作揖,抬头时四目相对,谁也没开口。
照理说在阮府门前见的面,应该阮涛先开口,可他不知道说什么,就硬头皮沉默着。
祁霄贤不说话,周围的小厮轿夫更是谁也不敢开口,一大群人就在路中央站着,场面十分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祁霄贤碰了碰鼻子,翻身上马,走了。
阮涛暗暗松了口气,在马屁股后面喊了句:“祁大人慢走!”
因为靠得太近,白白吃了一嘴马蹄灰,让阮笛笑得直不起腰。
阮涛看了眼身旁小厮诧异的目光,给了阮笛一个眼神让她收敛,两人一前一后迈进了阮府正门。
“爸,你好像很巴结那侍卫的样子,他很厉害吗?”
“姑奶奶,你知道他是谁吗?我今天上朝听人说他是皇后的弟弟!”波波bb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