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风老将军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中那股轻微的悸动,带着温暖。
风月歌走出来,上前几步款款躬身道:“祖父,歌儿在呢。”
风老将军眼神犀利,虽已年过六旬,霸气依旧不减,看到风月歌的身影,第一时间差点暴怒。
“我才不过走了多久?歌儿怎地瘦成这样?风擎,方氏!你们到底对我的歌儿做什么了!”
他走前怎么交代的?都喂了狗了?居然敢阳奉阴违。
一个中年男子在人群中脸色通红,呐呐不敢声张,他就是昨天刚回京述职的风擎。
而方氏见风擎都得忍着,更是不敢插言。
“歌儿,乖孙女,放心,爷爷回来了,以后爷爷替你做主!
他的宝贝孙女,居然消受了这么多,这些天杀的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对了歌儿,你带着面纱做什么?是他们打了你,脸上有伤吗?来,给爷爷看看……”
风月歌摇头,不动声色避开:“我没事爷爷,只是这两日偶感风寒,不能见风呢。”
风老将军一听这才作罢,既然不能见风就算了,一边拉住风月歌的手就往府内走去,根本就没有多看风府其他人一眼。
心中已经是怒火万丈。
风老将军虎着脸坐上主位,大手重重一拍,风擎吓得立马抖了抖。
“跪下!”
风擎,方氏立马颤颤巍巍跪在地上,方氏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屈辱和怒意。
“爹,您看您这是……闹的哪一出儿?儿子一直在外任职,昨日才刚刚回京,都没缓过乏来呢,难道还要让我这个做爹的,主动去问候女儿不成?何况这些年多亏方氏操持府上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府上人多事忙,一时疏忽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能就此便说明方氏苛待了月歌。”
风老将军气的不轻,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替方氏辩解,可见是半点没把歌儿放在心上。
“住口!歌儿也是你闺女!这么多年你厚此薄彼也就算了,而今方氏竟然敢对我的话阳奉阴违,你常年在外,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滚回房去思过,想想自己错在哪里……至于方氏,罚跪祠堂三天,怎么,你们不服?”
风擎还想辩解两句,但风老将军何等人物,那是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气,只是一个眼神,就吓得风擎不敢再多言了,只得诺诺称是,低头退下。
“是,爹教训的是,孩儿这就回去思过……”
说罢看了方氏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却没敢再开口。
方氏萎靡跌坐在地,哭的满脸泪痕:“爹,儿媳冤枉,儿媳从未苛待过月歌,还请您明察秋毫。”
她身为家中主母,要是因为风月歌这个小辈被罚跪祠堂,这些年她营造的权威立刻就荡然无存,更是在赤裸裸的当着风家上下的面打她的脸。
对于风月歌这个小贱人,她简直恨得牙痒痒,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又丑又蠢的贱人,也不知道给老爷子喂了什么迷魂汤。
不过管家可不管她是不是大夫人,他一生只忠心风老一人,已经立刻叫来了两个婆子站在一旁,准备随时把人拖走。
方氏仍旧跪在地上诉屈,说自己从未苛待过风月歌,大抵意思是老太爷处理不公云云。
“爹若不信大可问问府上一众下人,儿媳何曾苛待月歌?日前还因为府里有人对月歌不敬,亲手处置了儿媳的陪嫁丫头和嬷嬷,如此还不能自证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