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并没有再理会他而是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之前在大厅里随手带走的小玩意,把玩起来
是个八音盒,他打开八音盒,里面有一个小巧而精致的舞台
上面整好有八个穿着礼服的小人在唱歌跳舞。马尔福恶作剧似的使劲摇了摇看着盒子里面跳舞的小人被突如其来的晃动被颠得东倒西歪,他邪恶的笑了笑“这个真有趣!”
布雷斯看着德拉科熊孩子般的举动,皱了皱眉,不过什么也没说。
“你这个混蛋!快住手!”正准备回宿舍的我,突然回想起了自己要送给教授的礼物还留在大厅里,于是调头回去拿
刚走到楼梯口我就看见马尔福手上整拿着我的东西,而且还是在“虐待”我的东西!
我又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八音盒“还给我!”
“这是你的?”他一脸呆样,有点做贼心虚
“难道还是你的?”我看着八音盒中的小人们爬在舞台的地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一瞬间我怒火中烧!
我非撕了这个小混账不可!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我对他怒吼道
“就、就随便玩玩。”马尔福没想到这东西是我的,更没想到我会这么愤怒,心虚得说话都结巴,眼睛不断的乱瞟,显得极其不安。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愤怒愤,只能用脚,以一种非常不淑女的动作,狠狠地踢了一脚他面前的桌子
他吓得全身一下子都缩到了沙发里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冷笑一声“胆小鬼!”
“你竟敢……!”他意识到自己在外人面前出了丑,憋红了脸,或许意识到在跟我计较会更加失颜,只能愤愤地说,“算了!”
“哼。”我不屑的给他们留下了一个背影。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趴在书桌上,迷迷糊糊的被安迪叫醒。
才发现我的检讨书才写了一半
我心里一紧,大叫了出来“该死!我怎么就睡着了!!!”
说着又开始疯狂的奋笔疾书
“那你还去吃早餐吗?索菲娜。”室友安迪有些担心的问到
“不去了!当然不去了!”我手上的笔不停的写着,“今天魔药课上斯内普非得把我生吃了不可!”
“好吧。”安迪摇了摇头,换上了校袍,“那你加油,我们课堂上见”说罢她便出门了。
我有些欲哭无泪,最近的倒霉事情怎么那么多!
马尔福的检讨肯定早就写完了吧,被他的小跟班们!
我留在寝室里,直到将检讨写完了才冲出了门
一路狂奔来到了魔药课的地窖
当我正准备进去的时候,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你现在才来,索菲娜?”开门的同学一脸吃惊的看着我,我冲她身后看去
同学都正在收拾课本已经下课了。
“我……我……”我一时害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颤颤巍巍的将手里叠好的检讨摊开。
我知道,斯内普在里面等着我。
开门的同学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祝你好运,亲爱的。”说罢她便离开了
同学们也陆陆续续的从教室里走出来,看见了愣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的我
“嘿!迟到了吗菲雷斯,真是不可思议。”跟在波特身后的韦斯莱也看见了我,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他似乎还想多说几句,却被身后的格兰杰推了一把“赶紧走了!”
他只好吐了吐舌头,不再理我。
“我不知道你胆子有这么大,菲雷斯。”没过多一会,马尔福也出来了,“如果你能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道歉,或许我可以帮你在斯内普面前求求情。”他冲我挑了挑眉
昨晚?昨晚的事情该道歉的人应该是他好吧!
“滚!”我抬起手装作出一副要打他的样子
他吓得往后缩了缩,随即又冲我做了个鬼脸我“等着斯内普拔了你的皮吧!”
“你还不走!”我一拳砸到了他的胸口上,说实话我并没有太用力
“啊!”但是马尔福却是一副胸腔都要被我打爆的模样,倒在了身后的高尔身上,高尔连忙将他扶起,两人以一种逃跑的形式感觉走开,还不忘回头冲我大喊到“你给我等着,菲雷斯!”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之后从地窖中走出来的同学们,每一个都要和我说一句话,好像是在为我送别一样。
还有一个更夸张的格兰芬多直接抱着我痛哭着说“我以后会想你的!我会告诉我的孩子们你是个伟大的人。”
当然,我完全看得出他这是为了幸灾乐祸才演得这么夸张
我看着旁边其他学院的人在偷笑,一把将他推开,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毒蛇洞里
只听见身后传来了他们无法掩盖的开心“祝你好运”
“菲雷斯小姐,如果你的检讨交不出来,你也不该选择逃课来逃避。”
我低着头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斯内普一脸冷漠的站在我的面前
他冰冷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在我身上到处刺,“其实到今天我也没明白,为什么你会被分来斯莱特林,我觉得你更应该……”说着他停了下来,接着用一种像是用鼻孔再发气的语气说道,“或许适合你的不是斯莱特林,也不是霍格沃茨。”
“对不起,教授。”
我被他说得心里又伤心又难受,只能将头再埋低一些。
“只会说漂亮的道歉话。”他对着我冷嗤一声,“如果你不说你的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出自菲雷斯家族。”
斯内普顿了顿,“你们家族挤破了脑袋想让世人真正的认识到他们的贵族身份,你却倒好,出来拉后腿挺卖力的。“
我不敢回话
他看着低着头的我继续说,
“了解了自己命运,不去反抗而是在这自暴自弃,如果我是你,我可不甘心做一颗任人鱼肉的棋子。”
“什么?”我抬头看向斯内普,他也正看着我,我从他眼底看见了……失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教授。”
“我也没指望你明白。”他冷冷地说,“你的确很可怜,但是不值得同情,菲雷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