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养的这段时间内,顾惜命陆续收到了几大宗门的所谓的慰问品,,全是一些修复经脉的草药。顾惜命知道,若是没有顾廷芳这一层关系,他们不杀死自己已经算是他们有德了。
宁虚这段时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连自己再次出事的事情恐怕都不知道。
重新开赛时,宁虚才从不知道哪里冒了出来。
“宁虚,你跑哪里去了,好几天没见到你了。”顾惜命见其身上的衣服破烂,灵气有些涣散,有些担忧道。
宁虚拿起顾惜命桌上的茶壶就往自己的嘴里灌,丝毫不顾这已经是凉了几天的茶水了。
肚子还未喝饱,茶壶就已经空了。一抹还有些茶水的嘴角,宁虚道:“没什么,就是被几个先天的老鬼给堵了,还好我机制与他们纠缠了一会儿被你顾家的人给救了回来。”
几天时间了还叫一会儿?
“看你这么好动,应该没事了吧,走吧,不和他们玩了。宁虚,我想,如果你应该进入那些宗门,而我则回大宁了。”酝酿了一下情绪,顾惜命淡淡道。
宁虚也是认真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灵根很奇怪,加入这些宗门对你而言也是鸡肋,所以想着先行回去以后天天殊顶峰的实力防御安王朝,是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顾惜命奇怪的灵根导致他虽然引人注目,但却不会引起他们更多的兴趣,对他们而言,自己也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而自己本身也是想着宁王朝的安危,国土面积小于安王朝,比之静王朝更加地小,狭长的国土更像是两个大的国家的缓冲区,存在的意义便是受着一方的侵略另一方表面上的帮助。
“是的,天殊巅峰是明面上能指挥军队的巅峰修为,如果我不能把握这极短时间的机会为大宁换来更多的国土与安宁,那么将来入了宗门的你是可以为大宁带来和平,但宗门间的博弈,也只会强制大宁与安王朝维持表面上唯有未来国力相当才会换来更多,更好的发展。”顾惜命说了很多,都是为宁王朝考虑的,一点都没为自己考虑过。
“那你自己呢?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宁虚忽而微笑一下。
顾惜命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是为了自己的父母的安全着想,那算不算是为自己考虑过?我嘛,现在还未完全找到活着的意义”
宁虚摇了摇头,道:“走了,快开始了。”
人数少了好多,那些看戏的估计是被几大宗门轰走了似的,留下来的都是有些实力的。
晚廷芳担心于顾惜命身上的伤势,在见到他走过来的时候连忙跑过去,关切地道:“惜命,你能出场吗?”
“嗯不能,如果对手太强大的话,估计我会认输。”顾惜命微笑着道。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留恋?”晚廷芳有些疑惑,为何顾惜命总是这么淡然,这种感觉像是他身上带着天生的伤感,哪怕他脸上挂着微笑也无法掩盖。
顾惜命摇了摇头,道:“要说失望什么的还是有的,如果可以我更想成为第一名,当众打这几个老不死的几个耳光。”
想是这么想,但想着宁虚会进入其中之一的宗门,还是给他们留点面子为好。
宁虚上擂台,顾惜命则是安静地坐在地上,任凭周围的人遮挡他的视线只能看到他们的尻股。
等待了一会儿,顾惜命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了,便慢慢走上擂台。眼前是一个女子,嗯就长相而言很平凡,中下的那种,但是身材很好光看身子不看脸的话,还真勾引人的。
“顾惜命。”顾惜命作揖自报家门。
“紫夜。”少女紫夜同样是自报姓名,并同时作揖。
紫夜的左右手分别有两柄短刃,短刃上的血槽是紫色的,和她的穿着与名字很是符合。
稍微对视了一会儿,各自对自己所交手的对手有了几分认知,随即,紫夜率先动手,急速的步伐跃起了地上的尘土。
顾惜命来不及避开,只能微微挪步,紫夜短刃就在他手臂上划破了衣角。
为了夺回先机,顾惜命右手结印,地上浮现出一张黄色的符尔后有扭曲起来变作八相中的泽。希望能够暂时延缓紫夜的步伐
可是,紫夜的速度还是太快了,或者说顾惜命仓皇间布置的泽卦直接被紫夜一脚踏过,只在沿途的地上留下些许的泥印、
准备好的金符燃烧,庚金之剑反手握在手中,抵挡住了紫夜后来的几次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