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那天上午,人明显少了很多,毕竟第一批次的已经被刷了下去。虽说如此依然有着近三千人在这里。
武极,却是站在沐土宗后面,上面有人就是好,不用自己努力就能进入。
不过嘛,这可是个看资质的世界,武极的资质可比大部分现场的人要差上些,想必没过多久就会被踢开,但顾惜命和宁虚对视一眼后从双方眼中看到消息。那便是等到下次遇见时最好能杀死。
而顾惜命和宁虚则成了众矢之的,一个是真的天才宁虚一个则是鸡肋的天才顾惜命两人可谓是一对好兄弟了。
规则很简单,报上令牌上序号的人上前对阵,其余在下面等待,一共开了六场,一个宗门看一场。
几场比试下来,顾惜命就发现了,每个宗门都会找上对应灵根属性的人作为选手,而行剑宗方面则是随意挑选作为对手。
宁虚惨了第一轮下来被五大宗门连番找上,而顾惜命也被捎带着比上两场。
顾惜命的第一场。
对上了一个世家子弟。手中拿着一把不错的剑,令顾惜命艳羡。
“你就是那个天才,那个叫,什么,对,顾惜命。不过在本少爷眼里,不过是废物罢了。”那人道。
“是的,我是废物。”顾惜命微笑道,“所以你败在废物手上,该叫什么呢?”
“敕命,庚剑形!”燃烧一张符箓,手中灵气化作一把透明的金色长剑,随意比划一下道,“来吧。”
“水行长空!”
“敕命,悬土为沙。”沈信突然收回了庚剑形,土行符箓激射而出,瞬间在那人几步远处化作隔空的流沙。
那人疾步往前,根本来不及停止,顿时陷入一片流沙之中,跌了一个跟头,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
好吧,这人脑子转不过弯来,都已经看到顾惜命动用符箓了,怎么就会想不到顾惜命有符箓的传承啊。
“你,败了。”顾惜命催动流沙将他送到台下,一点伤痕都没有给他留下。
玄水宗的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让顾惜命下去。
顾惜命恭敬地给玄水宗长老施了一礼,然后缓缓走下台去。
“这少年看来有着很好的符宗传承啊。”玄水宗长老笑着道。
“是啊,可惜了,原本还想将他收入门下的,真是可惜了这无色的灵根。”沐土宗长老惋惜道。
武极听到这话,暗叫不好,不能让顾惜命加入任何一个宗门,不然的话,自己就麻烦了,父王为了夺权已经谋划很久了,就看自己能否进入沐土宗借到沐土宗的力量,宁虚在考量范围内,但顾惜命不在啊。
似是有所感应,顾惜命抬头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看的武极,并用意味深长的笑容点了点头。
武极没有表达什么,把头一撇,将目光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武极,看来对我有什么想法啊,师父说过,宁可让野兽环伺,也不要让人目长盯。”顾惜命暗中自语。
“顾兄,方才观你的招式,不像是新手啊,没想到你隐藏的如此之深啊。”安岳身后背着行剑宗的制式剑,找了个机会便来找顾惜命对话。
顾惜命微笑着摇头道:“哪里,安兄才是,数次见面,竟然都看不透你,也只有上次你显露出自己的实力,这才能知道一二啊。”
“是嘛?哈哈哈”
“哈哈”两人尬笑。
的确,要不是因为安岳显露出和晚廷芳一样的灵根以及上去测试前的那一句话,顾惜命还真认为安岳就是一个普通的有天赋的修炼者。
这个世界也真是的,一味地强调灵根,各种功法都是建立在拥有灵根的基础上,像顾惜命这种没有灵根的肯定会被历史的流沙所淹没。如果顾惜命没有遇到自己师父的话。
宁虚大放异彩,但是顾惜命在五大宗门长老的眼中却是见到了有所保留的眼神,让顾惜命难免有种不安的情绪。
自己要怎么做才好,该怎么做呢,顾惜命快速转动自己所学的知识,以及回忆原来看过的各种,但是实在没有找到一个比较有效的方法。
“顾兄,怎么了?”安岳见到顾惜命在沉思着,不免有点好奇。
“哦,没什么。”顾惜命回过了神,“我在想宁虚他干嘛一定要加入五行宗门,而不加入行剑宗呢。”
“这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明明宁兄的资质那么好,而且剑修是唯一不太倚仗灵根的修士啊。”安岳同样疑惑道。
灵根?是了,在灵根上做文章会不会是一种很好的方法,于是顾惜命安心下来道:“安兄,多谢你的指点,现在我明白怎么做了。”
“诶不用谢。”安岳不明所以,不知道顾惜命在高兴什么。
晚上,借着明亮的月光,独自迈步在前往顾府的小路上,宁虚不在身边,那是因为顾惜命找了个理由让他出去买点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