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荇之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跟前的少年。一双凤眸在灯影中流动着潋滟的波光，嫣红的唇角也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半晌没有说话。

周围的人群看到少女的笑容，瞬间倒吸了一口气。

这个笑容，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而通常，这个笑容之后，肯定会有人的下场很惨。

而且，不是一般的惨。

可偏偏还有人自己非要往枪口撞。

“不，我改变主意了！”

黄发少年痴迷的看着少女的惊艳的笑容，咽了咽口水，“要不，你跟我出场玩一晚，价钱随便你开，怎么样？”

众人瞩目的视线里，少女嘴角的弧度更弯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一只脚踩进棺材里的少年，目光带着深深地同情。

“你说的是真的？”

少女微微挑眉，终于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像一般娇娇柔柔的女声，有些低，有些冷，却又有些迷离，奇异般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在人的四肢百骸里流窜。

黄发少年呆呆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