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娟听到来了个财神爷,当即眼睛一亮,得寸进尺道:“也也不单单是干环卫的钱,要知道小苏在我们摊位上帮忙,每天都会多赚好多钱,一个月下来……”
旁边的张德顺听得直皱眉,拉了拉刘长娟,却被老婆粗暴的把手拍开了。
唐月当然听得出刘长娟在待价而沽,这女人倒是有最原始的哄抬物价意识,笑了笑:“你们一个月能赚多少?”
“除去成本和人工,我们每个月大概能赚六七千块钱。”刘长娟犹豫了一下,说的比平时实际收入稍稍多了点。
“好,加上环卫的钱,再加上苏漾能够创造的价值,我每个月给他开一万块钱工资,你看如何?”唐月胸有成竹淡淡的道。
刘长娟的眼睛立刻瞪圆了:“一万块?!”
“还不满意?”
唐月皱眉,乔城这种三线小城市平均收入并不高,给一万块已经算是到顶了,再多就显得招摇。再说自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如果继续狮子开大口,这个刘长娟就有些贪心不足了。
“不不不,唐小姐误会了。”刘长娟急忙摆手,扭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凑到唐月身边小声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苏漾只是个毛头小子,以前还是流浪汉,也不清楚人品如何,用起来哪能放心?我老公张德顺是当地人,人脉广道路熟,也特别能干。不如让我家老公跟着唐小姐吧。”
原来是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唐月不动声色地道:“我喜欢帅气一点的。”
刘长娟心里不快,咋能好事都落到那流浪汉头上,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你可要小心了,这小伙虽说住在我们家,我们也不能只说好的。那家伙这里有问题,发起疯来可吓人了,唐小姐最好考虑清楚。找助理还是老城稳妥的好。”
这尖酸刻薄的话说出来,差点把唐月气坏了。再怎么说人家苏漾也曾经救过他们一家,哪能这样说人家?
而且苏漾昨天奋不顾身地救了她,这一整天脸色都不对,蜡黄蜡黄的,肯定是昨天晚上被那药给折磨坏了。但是人家一句怨言都没说,从来到现在一直蹲在大盆前刷盘子,这女人都没说让人家休息一下。
忍不住心疼,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平时接触看他脑子也不笨,干嘛天天被这个满眼都是钱的女人当驴一样的使唤?
那边的孟飞飞把一碗羊汤喝尽,痛快的站起来拍了拍肚皮,大大咧咧的道:“老板娘,想赚钱的心我理解,但我记得张大叔前两天被人家一个啤酒瓶子就开瓢了,腿脚也不灵光,你觉得他能代表唐家拳馆参加比赛?”
刘长娟脸色一僵,知道自己见钱眼开过头了。不过这么放苏漾这么个不要钱还能贴补家用的整劳力离开,还是满肚子不舍得。
唐月从包里拿出一整捆红红的票子放在桌上:“这是一万块,算苏漾第一个月的薪水。”
说完后目光灼灼盯着刘长娟,看她怎么处理。
刘长娟当然不好意思塞到自己口袋里,急忙拿着钱跑到苏漾身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然后撕心裂肺的把钱拍到了苏漾手中,表情控制不住的抽搐,好像被谁扎了一刀子似的。
“一万?我干!”苏漾听到钱又翻了一倍,当即点头答应。反正在拳馆也没事,不就是训练吗,就当过去跟猩猩打架的游戏了。
反手把钱又塞回了刘长娟手里:“刘妈,我用不到钱,就放你那里吧。”然文吧rane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