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那些人噗通一声跪地,不停的磕头求饶:
“大人,大人饶命,我们也是听从别饶吩咐而已!”
“哦?听谁的吩咐?穆寅的吗?”言锦山冷声问道。
“这这这……”
哭闹的官差们突然反应过来,穆寅可是县令的舅子,他们能实话吗?如果了实话,县令会不会更加生气?
于是,他们偷偷的看了一眼穆寅。
穆寅先是对着官差们轻轻摇头,然后无辜的问道:
“姐夫,你派人将我绑来,是因为我犯了什么事儿了吗?”
言锦山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将苏念之前的那些再次了一遍,然后拍了拍惊堂木,道:
“穆寅,我且问你,苏念所言可真?”
穆寅一脸冤枉的表情,“姐夫……”
“叫我大人!”言锦山纠正道。
“大人,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苏单?什么大牢?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利能够控制衙门中人啊!”
穆寅似突然想起什么,道:
“哦,对了,中午的时候我确实和几位官差们在来福客栈吃饭喝酒来了,后面估计喝醉了,撞到了一位姑娘,觉得甚是喜欢,便多了两句。可我后来被对方打了一顿后,便歇了心思了嘛。”
“大人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问问,再来之前,我是不是在看大夫!”穆寅补充道。
“大人,穆寅在谎,我有人证可以证明我所言非假。”苏念急道。
“哦?你有人证?在哪儿?”言锦山问道。
“齐路远。”苏念道。
齐路远站到了公堂之前,啪的一下打开扇子,道:
“我可以证明苏念所言不假,不止是我,来福客栈的掌柜也亲耳听到穆寅过将苏念的大哥因为从他手底下英雄救美,所以被他关入打来,动用死刑,折磨的不像人样。”
看了苏念一眼,又道:“同时,还以此作为威胁,要求苏念陪他一晚,否则她将遭受到与她大哥同样的遭遇!”
“啪”
言锦山再次怒拍惊堂木,压抑着怒气,呀呀切齿的问道:
“穆寅,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他们……他们……”穆寅瞪了一眼苏念,又看了看齐路远,又道:“他们一早就认识,肯定早就串通好了一切,为的就是陷害我啊!”
“大人,求您明察啊!”穆寅跪地,痛心疾首,似乎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我们之前不认识,我今是第一次来县里。”苏念道。
“你是第一次来,但不代表你们不能一起谋划啊,别忘了,你二哥在来福客栈工作好几年了,而来福客栈的东家又是这位公子。”穆寅冷静的分析,眉眼间却带着得意。
“你……”
苏念刚想发火,又听惊堂木敲个不停。
“穆寅,本官问你,你什么时候与本官看管牢房的官差们熟到能够吃饭喝酒的地步了?”言锦山开始盘问细节。
从官十几年,他只相信证据,不管苏念之前的话让他多么的气愤,他依然会冷静的分析一件事情的真假。
毕竟,道貌岸然之人真的太多太多了……
“大人,我和官差们交个朋友也错了吗?大家谁都会有朋友吧?”穆寅摆了摆手,显然无奈。
“苏单关押一事真的和你没关系?”言锦山追问。
“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苏单。”
“那么是谁将苏单关进大牢的?我刚才翻看过我的案件档案,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名为苏单的罪犯!”
“我不清楚。”
不管言锦山问什么,穆寅总归不清楚,不知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