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澜上前一步,将墨景安挡在身后,冷笑一声,对墨岁安说:“墨岁安是吧!不知道你娘现在还好吗?你爹瘫痪在床,怎么着也是被你娘和人偷情给气的,你娘当初背着自己堂姐和姐夫珠胎暗结,又气死了自己堂姐当上了候夫人,也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怎么还给你爹戴绿帽子,更是把人气得中风瘫痪?”
不给墨岁安反驳的机会,云清澜继续开口:“你娘再怎么说也是墨景安的小姨,墨景安他娘亲都被你娘气死了,你娘于情于理也要善待墨景安才是。可你娘怕墨景安成为云府女婿你更没有机会上位,就教唆你爹闹上云府,逼得墨景安发下血脉天地契约,与你们南平侯府断绝一切,你和你娘都已经得到了一切,怎么还不放过墨景安?”
墨岁安目瞪口呆,这小姑娘怎么胡搅蛮缠,虽然她说的事情都是事实,但组合到一起怎么就是一个全新的故事?
其实当时墨景安年纪小,实力不高,据墨景安说报复南平侯府是金耀帮忙做的。
南平候生性贪婪,经常威胁地方官员,收受贿赂,金耀便将证据公之于众,皇帝赫连昌勃然大怒,但念在墨崇文早年贡献颇多,就将其贬为庶人,财产充公,墨崇文经不起打击,便中风瘫痪了。
南平候继室姜婉眼见着富贵到了头,指望不上墨崇文了,便不安于室,与一珠宝商人年富贵勾搭成奸,金耀设计将其公之于众,姜婉也没脸出门,索性搬到年富贵的宅子,做了外室。
可这墨岁安不甘心,他12岁了,还没开始修炼,姜婉私房钱这些年都花完了,姜婉的姘夫根本不想出那么一大笔钱送他去神旋学院,他不甘心做一个普通人,思来想去就想到了墨景安,若能让墨景安出钱,他就能修炼了,于是他就留意墨景安的行踪,特地在闹市中发难,希望可以逼墨景安就范。
墨岁安定了定神,对云清澜说:“这位小妹妹,我只是想让父亲能看看大哥,你不知道,我爹真的很想他!”
“你可真厉害啊!你爹全身瘫痪,都不能说话了,你还知道他想见墨景安?”云清澜神情极具讽刺的说。
看到周围群众都点头称是,云清澜继续说:“你不知道血脉天地誓言吗?墨景安已经与你们断绝了一切关系,是向上天发过誓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拉墨景安回去,是想看他应誓,被天地规则惩罚吗?更可恶的是你还利用这条街上行人们的同情心,来逼迫墨景安,你是将大家当猴耍了吗?”
这回大街上的人都把愤怒的目光转向了墨岁安,本以为是那俊逸公子冷血麻木,结果是那小子包藏祸心,更可气的是还利用大家!
墨岁安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尴尬地跪在街上,没想到那白衣女子柔柔弱弱的开口:“这位小妹妹,这是他们两兄弟自己的事情,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云清澜嗤笑一声,看向那白衣女子道:“那这位小姐,你先前为墨岁安开口声讨墨景安,现在为墨岁安开口指责我,你不会是墨岁安那偷情的娘吧!”
街上的人一阵哄笑,那女子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道:“小妹妹休要胡说,我根本不认识这位墨岁安公子。”
“既然你不是他娘啊!那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云清澜盯着她说。
那女子被噎了一下,硬着头皮说:“我只是一时心急,也是好心罢了!”
“哦?那我也是一时心急,我也是好心,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咄咄逼人?这位小姐,双重标准可不好呦!”
那女子咬了咬牙,就想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