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金夕一番论道之后,林伟贤露出赞许的神色,不由得为她鼓掌,“看来,你是我需要找的人。没有让我失望,也不枉我专程跑了一趟西南。”
“你和我爸爸的失踪有关系,对不对?”金夕又一次大胆地问道,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那个时候的金夕,比现在胆量大太多了。因为无所畏惧,因为没有爱情的羁绊。
偶像剧里故事的开头不都是这样吗?猝不及防的相遇,男主欺负女主,女主在被虐中,深深爱上了男主身上散发出来气质。
究竟林伟贤身上有什么让她欢心的气质,恐怕她后来发现了自己对林伟贤的感情后,也说不上来罢。
能说出来的爱情,还能是爱情吗?恐怕连喜欢都很难说出理由罢。
林伟贤大跨步移动到她身旁,撑着沙发的手臂露出青筋和结实的肌肉,身体与她,不过五六公分,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我今天就给你上职场的第一课。知道的太多,没什么好处。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
金夕拘谨地点点头,脸上不免露出恐惧的神色,“我,我记下了。”
“但是”,林伟贤满意金夕的反应,她总该对他是恐惧的,否则,他要如何与她相处。
“知道你父亲的秘密,是我们之间继续合作的前提。我都会告诉你。只不过我是一个生意人,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个投资回报比。你要有足够的价值,我才会保你父亲的平安,以及你的富贵。”
“我爸爸还活着?你知道我爸爸在哪儿,是吗?”金夕急切地问道,将一分钟前林伟贤的警告抛诸脑后。
金东岳,男,西南人,现年50岁。16岁只身来到晋阳,在郊区的煤矿做黑工,与矿工之女结婚后不久,二人回到西南生活。在女儿金夕3岁时,金东岳一家几乎花光了存下的钱,无奈之下,金东岳携妻带子又回到晋阳。
没曾想政府进行了一轮大的改革,取消了煤矿雇请临时工的制度,要求所有的上岗人员有技校的培训。在此状况下,金东岳只能一边在餐厅做临工,一边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与林家的渊源,正是金东岳二返晋阳发生的。也正是这次,改变了金家人的命运。
“你父亲,正是我父亲车祸的肇事司机。”林伟贤淡淡地说道,手里转着一支雪茄烟,似乎在说着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和事,没有一点波澜。
“您是说,我爸杀了人?”金夕吓得魂飞魄散,胸脯一起一伏,大口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望着林伟贤。她极力想要保持镇定,却发现那实在是一件难事。虽然她记忆中对父亲的印象并不深刻,更谈不上了解。但是,金家往上倒几辈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胆量这些出格的事情,更别提逃之夭夭二十年了。
“严格来讲,人还没有死,在床上躺了二十年。金东岳还不算杀了人。”林伟贤又摆弄起沙发扶手上的罩布。
“你知道是我爸,为什么……”后面的话,金夕张嘴,却说不出口。一吧1pin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