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吉田先生,你说实话,是不是刚才的话都为你妈妈来做铺垫呢!?我就知道,你没什么好事儿等我。”林夏气恼地把头撇在另一边。
吉田月暮知道林夏是真的生了气,他有些慌了神,即刻起身去哄,“你误会我了。我妈妈是着急我的婚事。但她来,也不是为了催我们。我发誓,求婚纯粹是我个人的主观意愿,和我妈妈没有关系。你要相信我,林夏。”
“若我们突然间,要结婚了,是不是得忙的前后不着地了?”林夏坐起身来,嘴角含笑,问道。
吉田月暮心中高兴,脸上更是抑制不住的微笑,他起身将林夏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胳膊上隆起的肌肉,硬实的很,惹得林夏咯咯地笑,直到她有些晕眩了,喊他放下,他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额头上冒出了几朵汗珠。
“我很重?”林夏替他擦掉汗珠,闪着狡黠的眼睑问道。
“不重,不重”,吉田月暮摆摆手,倚着床边坐在淡米色羊毛的床边地毯上,继续说道,“妈妈还是很看重我的婚事的,所以才想着要来亲自见见你,我和她讲过你无数次了。所以你只管放心,她对你啊,绝对是欢喜的不得了的。”
吉田月暮深情地看着林夏的眼睛,缓缓地说道,“不过,你们家……你大哥林伟贤好像不太喜欢我似的。”
林夏心里沉了一半,转念又笑了,“你别管他,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你说他除了自个儿,还喜欢过谁?莫要说你了,就连我他都是爱答不理的,一副贼人奸商的模样,看谁都是要夺他财富的仇敌。”
吉田月暮听了林夏的话,也高兴起来。他虽然不知林夏儿时,林伟贤是何等的爱护她疼爱她,但自从认识林夏,便看见的都是林伟贤夫妇俩总是欺负她,时不时给她各种花式的不痛快,使绊子。同样商贾出身的他,深知无论在哪里,利益永远是商人追逐的对象,无论亲兄弟、亲父子,都抵不住无止尽的财富和至上的地位。所以只是经常从旁提醒林夏要注意,却从不过问林家的具体事情。
“我找个时间,咱们和夏教授吃个饭,也算正式的认识一下。”林夏披上外衣,走到客厅,从吧台上拿了刚才没有喝完的酒。“最近和夏教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也算是从恒瑞离职最大的收获了。”
吉田月暮围了浴巾,也跟着出来,从林夏手中接过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不禁点了点头,柔和顺滑。这个酒把单宁处理的很细腻,很好的支撑起了酒中的其他香味。
“这就很有结构。单宁现在氧化了,口感比吃饭的时候更柔和了,香气也更丰富了。”林夏忍不住夸起来。
“我虽然没有和你母亲见过面。可早在念书的时候就对夏晨教授的名字如雷贯耳了,只是因为在不同的学院,一直没有听过夏教授的课,还是很遗憾的。”一种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吉田月暮对于在学术上有建树的教授,总是万般地尊敬。
“这话,你要当面去和夏教授讲,她一定开心死了。以你一点没有恭维的状态,她一定相信你的话不是用来拍她马屁。她最讨厌别人胡乱地拍马屁。”
“什么叫拍马屁,你讲话,真的是,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吉田月暮白了林夏一眼,又说,“你们家那么注重礼数,我们可一点都不能做差了。”
“好好好,吉田医生可以放心哈,我一定给您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