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风风火火赶到招财猫的时候,顾淼站起来和她打招呼。林夏的目光却集中在不远处的舞台上。
她定睛一看,那不是杨沐川嘛?这般的深情演绎,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年轻的姑娘了。
林夏皱起了眉头,酸酸地说道,“他怎么也来了?一副勾人的样子,你看看那边的几个女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顾淼殷勤地帮林夏拖椅子,笑着说,“他呀,一整个下午都在我们队里,跟癞皮狗似的,非得跟着过来。你要喝点啥?”
“野格利,老板知道的,你别忙了,他待会儿会送过来。”
林夏把包和外衣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转过头怔怔地看着杨沐川,不怨那些个年轻小妹妹着魔一样地崇拜他。他天生拥有一副好嗓子,记得上学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女生爱上了这个低沉磁性的嗓音,对他穷追不舍,总有女生把他堵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他每次都满脸通红地落荒而逃,那个年纪的杨沐川,还是个腼腆的大男孩。
还记得,有一次他光顾着逃跑,却没有看路,一头撞在了横出街头一截的商业牌上,一度成了大家的笑柄。而现在的杨沐川,再也不会允许自己出现那样的窘态。而是在漂亮的各路女人之间游刃有余地穿梭,逐渐也变的油头滑面、成熟老练,从不翻车。
本就自带着浓浓的哀伤的歌曲在杨沐川歌唱声中,听到了他对母亲悼念。好似一片平静的水在微风来的时候,波纹荡起的细细碎碎,再配着野格利的味道,林夏听着听着,眼前渐渐模糊起来,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哀愁,心里面像塞了一块铅石,堵得心脏没有了可以跳动的空间。
鼻子一酸,竟然吧嗒吧嗒地掉下眼泪来,她也不愿再忍着,扯开嗓子嚎啕大哭。
舞台上的杨沐川看的莫名其妙,虽然有着一副招惹桃花的外表,但对付林夏不时甩出的各种花式套路,他还有些稚嫩,经常被打得措手不及。
杨沐川迈开大步,三五步就走到林夏面前,“你怎么了,怎么哭了?”然后照着顾淼胸上就是一拳,“不知道哄哄啊你!你把人姑娘怎么了?”
顾淼木讷地站在原地,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胸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弄啊这个。”
林夏哭的更加凶了,这个时候最不该有人来劝,越劝反而让人更加难过。劝者的同情心和蜻蜓点水般的安抚只会让哭者觉得更加难过、更加委屈。若只有哭者一人独自待在角落难过,过个一时三刻也许就算了。
“哎呦喂,我的林大娘娘,你到底怎么了?”看着杨沐川着急的样子,林夏又觉得好笑,在内心深处,她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杨沐川瞪着顾淼问,“你是不是招惹她了?”
顾淼着忙摆手说,“你可别瞎说啊,我哪儿敢招惹她?”
林夏抽泣着说,“对不起,是我失业了。”
杨沐川这才冷静下来,坐在林夏对面,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遮掩自己刚才的情绪,又忍不住发起脾气来,“失业的事儿不是你自己的决定吗?有什么好难过的。”综艺文学kanzng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