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奢华的比尔德办公室里,汉斯大口吸着粗卷的香烟,他与比尔德一起望着满桌的金砖相视大笑。
“怎么样老胡子,我汉斯的手段和头脑,完全不亚于我哥哥吧!”
“非常高明,你真合我的胃口,白氏那帮家伙要求大量的健康活体,哈哈哈,我真想不到竟然可以利用那群贱种们!”
“身份低贱,不作反抗,随便一个罪名就可以让他们安安分分地做奴隶,还能像老鼠一样一代代的繁殖下去,城中居民也不会对贱民有任何意见,这笔买卖能让我们大赚特赚!”
比尔德拍着汉斯的肩膀,突然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垃圾臭味,又连忙后退了几步,他用手擦了擦墙皮,接着得意地捋着小胡子:“你不愧是屠夫兄弟里的头脑担当,看来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很多。”
“既然这样……”汉斯露出淫邪的笑容,贪婪地搓了搓长毛的大手,“你能不能把那个殉日族的金发小子,送给我玩玩?”
“那可不行!”比尔德立马板住了脸,他双手背后趾高气昂地踱步说道:“这可是我的高价商品,你知道纯洁美貌的阉伶歌手在上头能卖多少钱么?他一个人可就能抵得上好几箱这样的黄金!懂吗?真是不识货!”
“对,还是大老板有头脑,我一个流氓哪有您懂得多,还是金子最重要。”汉斯讪笑着拍着马屁。
“你来之前不是刚搞了个没长毛的小丫头吗?怎么样?”比尔德猥琐地挤了挤眼,“感觉不错吧?下次也让我尝尝。”
“那当然没问题,我得赶紧回去,不然等那小丫头醒了该给我溜了。”汉斯背着分来的一袋子金币,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向大门迈过去。
嘭
整扇镶金厚门板连着门栏被人从外面一脚踢烂。
“阳昕!”比尔德怒叱道。
“是你这个臭婊子噢啊!!!啊!”汉斯被掀翻在地发出凄厉的嚎叫,阳昕用鞋底狠狠碾踏在他两腿之间,竟硬生生踩爆了他的下体。
砰!枪声响起,阳昕瞬间闪身,一颗子弹擦肩而过。
比尔德一手举着枪,另一只手在操作银环正准备向护卫报警,却见黑影一闪,双手瞬间变得空荡荡。
“手呢?你砍断了我的手!”比尔德的双肢断截处,动脉正向上空狂喷着鲜血,他发出尖利的惨叫,彻底吓尿了裤子,“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你现在死不了,我首先会让你生不如死。”阳昕猛甩出一条电缆,用剑砍成数根,先把比尔德的断肢扎成了死结,又连着腿脚一捆,像一头肥牲口般被她拎着。
“还有你!”阳昕一回头,却发现原本趴地上昏迷的汉斯不见了踪影,地上的血迹一路延长到走廊。
阳昕来不及去追,她当下的要务是赶快救下伊洛斯!
阳昕捡起比尔德的手枪,冰冷的枪管用力抵着他肥肉堆叠的后脑勺:“把伊洛斯关哪去了?快说!”
“在、在医疗室,他正在做阉割手术……”
比尔德哭喊着又发出杀猪般的痛叫,因为阳昕一剑切下了他的一只耳朵!
“伊洛斯要是少了一根毛,我立即就让你偿命!”阳昕从比尔德的口袋里掏出了手帕,又从地板上浸了浸尿液,一股脑全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唔”比尔德被自己的尿骚味直接熏晕了过去。
“孩子,这是怎么了?”盲眼婆婆和一众奴隶们汇集到走廊。
“那两个畜生在商业区水源里下毒,栽赃嫁祸给了殉日族,他们想把殉日族世代都变成奴隶,卖给白氏做活体实验!我的朋友在医疗室里要被做阉割手术,我马上要去救他!比尔德还没死,你们通知大伙,现在想逃的赶紧带着值钱的东西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