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着佘大郁,习文练武,不知不觉就长大成人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佘大郁一看,就自作主张,将松音许配给大弟子松白,可是那二弟子松纯,也喜欢这漂亮的小师妹,松音也不知道喜欢哪一个,那松白与松纯感情深厚,一看小师妹为难,那松白就独自一人出谷云游去了,那松纯一看也出家当和尚去了,只气的那佘大郁,七窍生烟,就进谷闭关去了,松音一看,罢了罢了,我也出家吧!就这样,天隔三方,但师兄妹三人也有书信来往,没有断了联系。后来那松白在来信中提到,云游到一山材,遇到一位气宇不凡的知青,两人相谈甚欢,结为莫逆之交。那知青谈吐不俗,胸怀远志,与松白年龄相仿,比松白小一岁,称谓松白为兄长。
一日,那知青独自一人,在家喝着闷酒,那松白走了进来,一看,只有两碟小菜,一碟花生米,一碟醋泡黄瓜,于是坐了下来,那知青一看忙道:“兄长你来的正好,快坐下来痛饮一番……”
松白看了眼,略有些醉意的兄弟问道:“锦平,因为何事闷闷不乐?”那知青姓李名锦平,锦平道:“兄长有所下知,我的妻儿住在城里,跟我父母在一起,已有三年没有见面了,今天是我父亲的生日,而我不在他的身边,实乃不孝也,故在此遥祝他老人家身体康健……”
松白听了哈哈笑道:“原来如此,我也喝杯酒,遥祝他老人家寿比南山不老松。”
锦平道:“多谢兄长厚意,请干了这杯酒。”两人又对饮了一杯。
锦平又道:“认识兄长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兄长府上哪里?二老可好?”
松白叹了口气道:“不瞒你说,我自小跟随师傅习文练武,还真不知道父母姓谁名谁,自小只有师兄妹三人,与师傅相依为命,真羡慕你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共亨天伦之乐。”
“哦,原来如此,不知兄长师从何门何派?想来也是得道之人,可否告知一二?”
松白喝了口酒说:“听师傅说过,我派名曰逍遥派,贤弟可曾听说?”
李锦平说道:“我只知道少林,武当,峨眉,太极,八卦,形意等门派,至于逍遥派,我还第一次听兄长说起。”
松白道:“贤弟有所不知,那少林武当等派,各有春秋,门下弟子众多,出众者如过江之鲫,能有几个?而我逍遥派,虽然人丁稀少,但是若论修为武功,我逍遥派才是出类拔筹的。不信,贤弟请看……”说着,右手食指与中指扣成剑指,只见有液体从两指指尖流出。
锦平一看问道:“这是何功。”
“此乃炎龙指,以内力排酒,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说着,拿起碟中的两粒花生米,右手食指连弹,只听“啪啪”两声轻响,没入墙壁之中,隐约可见。锦平一看,惊讶道:“难道这就是江湖上传闻的,摘叶伤人之技?”
“正是,这是本门不传之秘,还望贤弟保守秘密。”
“那是自然。”锦平双眼露出崇拜的神情,“不知兄长练此绝技,花费了多长时间?”松白沉吟片刻道:“我五岁开始修炼,到如今已有三十年光阴了。”
哦……两人又喝了杯酒,锦平赞叹道:“兄长真是位有大毅力、大恒心之人呐!”松白点了点头说道:“我辈习武之人,就要有大毅力、大恒心、还要有大机缘才行,这三者缺一不可。”